她頭臉緊貼在主人心口處,雙腿也被主人勾攏在腿下。
主人沒有穿衣裳。她想,把頭在主人懷里拱了拱,又叫起來:「玉兒不睡!」
燮信本來也沒什么睡意,只是懷了心事,無心同她玩樂。
他抱緊她,閉了眼不理會。手心被她舔弄過的地方,痛感已然不覺。
也許是他一貫長於忍耐,以至於淺層的疼痛和快樂都感受不到,就連愛也是。一點點愛在他看來什么也不是,全身心都只有他的愛才算是正常的,勉強可以讓他感受到愛意,讓他願意生出一點溫柔,去呵哄去付出。
玉兒不懂他的心事,只是一副模樣被嬌縱壞了的模樣,她拼力掙動身子,叫著:「主人,不要睡。」
她知道一旦睡著了,醒來是見不到主人的。
主人什么時候回來?不知道。
有時很早,她用過兩次飯食,主人就回來了,有時候她等到睡著了,還是見不到主人。
她不想睡著。
小傻子是不是被自己寵壞了?他想,一手就往她身下摸去。
「玉兒想做什么?可是那里癢了?」
「不是癢了……」她想要並緊雙腿,燮信卻已經抽去了她股間尿布的系帶,他兩指進到她後穴里攪動了兩下,又摸到花穴口,那處卻只是微濕。
不過他總能把她弄濕,操到失神,這幾乎是他哄她睡著的方式。在他有事外出,玉兒又牽了他衣襟,不肯松開時。
再者,他也不一定也操弄她花穴,雖然那處讓人銷魂,但是……
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沒有一絲欲望的分身在她玉戶間慢慢蹭著。
玉兒望著主人,一時有些呆了。她並不是想要主人。一雙眼睛向下,望著主人的肩下。
燮信雖未著里衣,卻披了一件薄衫,掩住了他受過傷的大片肌膚。
她的身子動彈不得,只伸出一只手,去摸那處。
燮信微微一怔,停住動作。
玉兒已經舉頭去就他,她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他的舊傷處。
曾經她也這般安撫過他,他不是矯情的人,也不是受過傷痛便要時時自憐的人。
玉兒是在愛他了。他想,笨拙、稚氣,像小狗一般的愛。
他靜了片刻,慢慢翻身躺下。
玉兒追著他,舔弄不住,他只是一動不動。
半晌,玉兒累了,仰起臉來問:「主人痛不痛?」
他抬手將她緊擁入懷,溫聲道:「乖玉兒,主人不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