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制(插入子宮的play)(1 / 2)

玉奴 葉細細 1381 字 2020-09-27

天啟二年四月,燮信正式頒布新修後的國典。

國典等同新制,包括精簡朝堂機構、增設民間救濟所、每年以固定賦稅比例擴充兵力等內容。

燮國復國不足叄十年,因物產豐富,往來經商者眾,國庫一向充盈有余。但為長遠計,燮信同大司馬私下議定,欲清除朝堂上下屍位素餐的副職。

此條例甫一推出,可想而知,不少朝臣紛紛上言勸諫。

燮信雖早將兵權一點一點收歸己有,但仍堅守父王教導的「以仁治下」,幾番來回,稍作妥協,改為「處虛職者俸祿減半」,如此這般,朝會在他的陳詞之下漸漸息聲。

燮信年輕氣盛,眼見以自己意願改寫的國典順利施行,愈發壯志滿懷,待玉兒也較往常更溫存。

國典中同玉兒有關的後宮事務被他盡數刪去,後妃之間不需覲見,也就無所謂什么應盡之事了。

前朝對於皇後也只知其身份、名號和大致年歲,連畫像也不曾得見,玉兒依舊只是他一個人的。

這日他回到寢殿時,玉兒還未起床。她縮在被子里,只露出半張臉,眼眸半睜半閉,迷糊中望見主人的臉,心神尚未歸位,身子已被主人從錦被中抱出。

「玉兒怎么這般貪睡了?」

玉兒趴在他肩頭,說不出話。她近日確是愛犯困,身上總沒氣力。

不知是不是被主人肏弄熟了,整具肉身已成了時時發情的淫器。

李氏和張氏被召進來伺候她穿衣洗漱時便這般想。

張氏照顧她久了,知曉她戀著主子,心中尚欣慰。李氏見她直望著坐在一旁的主子,剛換過的尿布又泅出一團水痕,早不知將她看作什么了。

她正給玉兒穿下裳,手上不覺用了些力,玉兒已經叫起來,「不要!」

燮信正斜坐在圈椅上微笑看她,聽她撒嬌唇角笑意更濃。

玉兒看了看他,撇開嬤嬤,光腳向他走來。她未梳發髻,秀發披在身後,幾乎掩住了她嬌小的脊背。燮信將她放在膝上,撫摸著她的發,輕聲問:「玉兒不要什么?」

她拉過主人的手,放在腰間,「不要系它。」

燮信垂眼看向她腰際,因有衣帶束著,她小腹軟肉凸起,細看已有了一圈淡淡的紅印子。

他有些好笑:「玉兒這是胖了,還是衣裳不合身了?」後半句卻是對著兩位嬤嬤問的。

李氏回道:「衣裳是上月新制的,因小皇後不愛被束著,還特意制得寬松了些。」

「那是玉兒飯食用得多了?」

「也並不很多,昨日都沒正經用什么——」

「玉兒不要吃甜的!」她聽到他們在說自己,忽然抬起臉,發出了抗議。

「哦?玉兒愛吃什么,叫嬤嬤取來便是。」

李氏被她打斷,正自尷尬,聽了這話,忙回了聲是。

玉兒卻不理會,只靠著他小聲道:「玉兒不穿衣裳了……」聲音里有嬌嗔,還有小小的試探。

燮信在她臉上吻了一口,「好。」

張氏將她抱回床榻,為她脫衣。她動作很慢,還想著勸一勸小姐。穿了衣裳,她可以是小皇後,不穿衣裳,她永遠是……

可玉兒只是盯著主人。

「小姐尿布濕了,需新換一塊。」李氏上前一步,往她身下瞥了一眼。

燮信卻起身走到玉兒跟前,接替了張氏的位子。

他一手覆在她秘處,「不必換了。忙了這么久,兩位且退下吧。」

他見過玉兒看著自己,身下水流不止的痴態,這點濕意實在算不得什么。他將那布片撥向一邊,中指直插入內抽送數下,低笑道:「玉兒這處又想主人了?」

玉兒暈生雙頰,兩腿分得更開。

「昨夜吃得不夠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