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權向權老也是淡淡的看著陳飛,這時候,顯然他也不認為陳飛還敢做出什么違逆他們的選擇。
一位聖境強者的直系後代,這意味著什么,代表著的分量有多重,只要不是蠢貨,就應該很清楚該怎么選擇,怎么判斷才對。
「我的選擇?我的選擇當然是拒絕,這還用問么?」可這時陳飛淡淡開了口,那內容直接是令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驚疑不定的看著陳飛。
他,他居然拒絕了?
「你說什么?」那銀瞳男子臉色由傲慢、冷笑轉向陰沉、冷厲。一縷赤luo裸的殺意飛速涌現在他的臉上,盯看著陳飛,他冷冷說道:「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找死,是吧?」
「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么了么?」那權老權向也是眉頭緊緊地皺了皺,望著陳飛,道。
「我在做什么?」陳飛聞言摸了摸下巴,旋即突然是笑出了聲來:「呵呵。」
「你笑什么?」權向盯著陳飛,眼中釋放寒芒。
「我笑你們是不是深山老林呆久了,這里變得有些問題了……」陳飛指了指他的腦袋,頓時所有人,包括月青紅、問天圖等人都是表情一一滯,看著陳飛,這小子他不會是瘋了吧?竟敢這么諷刺日月神教的人。侮辱他們腦袋有問題。
「你找死么?」
那銀瞳男子更是厲喝了一聲,雙眼迸濺出可怕的銀芒,身形遽然間化作了一道幻影,向陳飛沖擊而去!與此同時,他的手掌化成了一條澎湃的銀色驚龍,威勢十分的可怕。
見此情景陳飛微微搖了搖頭,不怒反笑,道:「看來是真沒錯,你們啊,是真的這里有問題。」
陳飛再度指著腦袋那里搖頭嗤笑了一聲,下一刻,他的身體也是驟然間消失在原地。
再下一刻,一直彌漫著浩瀚紫氣的手掌直接穿透了虛空,將那銀瞳男子脖子卡主,一瞬間,他威武不凡的沖殺姿態就在陳飛的絕對實力下成為了虛無的泡影。
砰!
掐著對方脖子,陳飛直接是將那銀瞳男子砸進了大地當中。
頓時所有人色變,一道道恐怖氣息向著陳飛撲來,蘊含著極怒與恐怖的沖擊力,壓迫感。
「你找死么?!」
「放了旗京少爺,不然我們屠了你全家!」
「住手!」
……
一道道暴喝聲,一道道沖擊的身影……那些日月神教強者全將陳飛圍住了。
不過陳飛表情卻還是那樣雲淡風輕,只是手掌當中,開始了漸漸用力。
「不,不要……放開我……咳咳咳!」那銀瞳男子開始瘋狂的咳嗽,臉色煞白,還感覺到一股危險至極的氣息就在他體內,隨便可能會被引爆。而被引爆的下場,那就是死!
「你,你敢殺我?!」銀瞳男子死死盯著陳飛,瞳孔泛著血色,慌張道。
「為何不敢呢?」陳飛不由輕聲笑了起來,將那銀瞳男子從泥土坑當中提起,淡淡的說道:「你不是以為只有你們能殺我,而我,就不敢還手吧?」
眾人瞬間眼神一縮,尤其是那日月神教的人,的確,是啊,怎么可能他們都說出了要殺陳飛的話,陳飛還不敢還手?
「你若是敢動旗京少爺一根汗毛,你信不信,我們能令妖域山成為地獄?血海屍山!」這時,那權向權老冷冷的開口了,死盯著陳飛說道。
「那又如何?」可聞言,陳飛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。
那又如何?
權老愣住了,顯然,他萬萬想不到自己這樣的威脅,竟是只換來了陳飛一句『那又如何』?
日月神教眾人面色鐵青,被人如此輕視、羞辱,甚至擒走了旗京少爺,這絕對還是第一次。
「諸位,他並不是我們妖域山的修士。」這時,那問家瘋王問天圖突然開口說道。
頓時,日月神教的強者都是臉色一僵。什么?
「你原來不是妖域山的修士?」權向死盯著陳飛,說道。
「我有說過我是么?」陳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後者眼神一凝,旋即森然的說道:「那又如何?你是覺得我們日月神教調查不到你的來歷么?」
「那你可以去試試。」陳飛聞言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,輕聲道:「只是,希望你們到時候能進得去大門就行了。」
權老眸子縮了縮,道:「你什么意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