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戶的辣妻(全本)_分節閱讀_114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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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至今都不知情,哪里曉得藍冉瑩這么值錢,若是知道的話,肯定就不會和她鬧翻,而是代替了她爹做主了她的婚事,謀得她的聘禮了。

「胡說?哼哼!我是不是胡說,你去問問客似雲來的掌櫃,之前藍夫子是不是一直拉我哥喝酒,是不是想將二嫂許給我哥,後來不過是攀上了更高的高枝才不願意這門親事了!一千二百兩,只要我哥和我嫂在一起過得好,我們家也不是不願意給,不過手邊沒有這么多現銀了,我們說是明年中旬再成親,等我們家湊夠了銀子,但是你們藍家就是不同意,一定要逼得家我們現在就賣地賣房,我二嫂也是維護我二哥心切,才會故意敗壞了自己的名聲,就是絕了別人求親的機會,我二嫂品潔這么高雅聖潔,她到底哪里有錯,要受你們這樣指責。」

淺淺話音落下,就有百姓小聲與同伴說道:「看不出來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事情,若是這樣的話,這藍冉瑩倒不失是一個好女子啊!」

「可不是么,藍冉瑩一直孝順,我就說她怎么突然變了這么多,原來這當中有隱情啊!」

有些馬後炮跟著如此附和,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,但總歸現在百姓更相信淺淺說的這個版本。

藍大伯見百姓一面倒的倒向淺淺這邊,臉脹得像豬肝一樣紅,尖聲說道:「我二弟現在已經不在了,你說什么都可以了啦!你說的這些事情,我聽都沒有聽過,你想怎么污蔑他都行了啦!」

藍大伯說完,又極聰明的將話峰一轉,對著藍冉瑩說:「你爹真是養了你這么一個好女兒啊!就是死了你還往他身上潑臟水,他現如今屍骨未寒你就這樣,我想他要是知道你這么不孝,只怕會氣得從棺材里爬出來。」

藍冉瑩臉色一白,身子一陣踉蹌,虛晃兩下,被淺淺攬腰扶住。

她很想出口反駁淺淺當中的一些話,但是淺淺所有的話都是為了她好,她不能開口說什么,可是就像大伯說得的一樣,他爹再怎么不對,也已經過世了,至今還屍骨未寒,她這當女兒的又怎么能如此絕情。

對上藍冉瑩一臉祈求的樣子,淺淺恨鐵不成鋼,但又不能不顧她的心情,當即冷笑的對藍大伯開腔。

「藍大伯真是長了一張巧嘴,死的都能說成活的!藍夫子欣賞我二哥,本來也是同意這門親事的,若不是你借著藍夫子生病為由全權處理了這事,藍夫子後來能死嗎?一千兩和一千二百兩,中間只差一個二百兩而已,就算藍夫子再不願意二嫂嫁給我二哥也不可能被氣死,這是因為藍夫子早有隱疾,需要一筆銀子看病,是你跟藍夫子說,怕我們家娶了二嫂不認帳,一定要藍夫子選擇了別家,也不至於出現後來的事情,藍夫子也不會怒急攻心,引發舊疾而不治身亡。」

藍夫子奔走替藍冉瑩說親的事情,左右鄰居也是清楚的,不過現在淺淺說話咄咄逼人,強勢到讓人下意識的就信了她的話是真的。

就是藍大伯也找不到借口來辯,不管他說什么,淺淺總有新的說詞來打擊他,他也發現他辯不過淺淺,干脆直接賴皮的說:「我不和你說,一張巧舌,全是歪理。」

「你身不正,自然就說不過我!」淺淺涼笑的著藍大伯斗敗的樣子。

正待藍大伯要落荒而逃的時候,一隊衙役來了,氣勢洶洶的撥開人群問道:「誰啊,是誰這么囂張,還攔街打人!」

藍大伯眼神一亮,指著淺淺就說:「是她,就是她!她剛才還說這街上誰敢再說一句藍冉瑩不好的話,就要卸了誰的下巴,把整條街都攔了起來。」

衙役眉峰一皺,上下打量了淺淺一眼,有些不敢置信的說:「她一個姑娘家?」

藍大伯怕衙役不信,指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說:「你看,這是他剛才動手打的,我可憐的一雙兒女啊!」

衙役看淺淺的眼神立即就變了,冷聲道:「你跟我去衙門一趟!」

淺淺招了眼衙役,又掃了一下藍大伯,倒沒有反抗,而是側身對真真說道:「你們先扶二嫂回去,臉上記得上葯,馬上就要大婚了,留了疤就不好看了。」

藍冉瑩一下掙開了左右的真真和阿三,緊張的捏住淺淺的手說:「我不走,我和你一起去衙門,這事因我而起,我……」

淺淺一下用手堵了藍冉瑩的嘴,溫聲說道:「你想多了,我不過是按例去衙門問個話而已,他們不會對我怎么樣的,而且還有穆清陪著我,倒是你,先回去上葯,畢竟你傷在臉上,可是不能馬虎。」

藍冉瑩摸了下自己的臉,也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,但是眼下這張臉哪里比得過淺淺重要。

誰都知道去了衙門代表了什么,她哪里敢讓淺淺一個人獨自去衙門,而且事情因她而起,若淺淺因這事有什么,不說二郎不會原諒她,就是她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啊!

淺淺對阿三命令道:「帶二嫂回去。」

真真猶豫掙扎了一下,清楚她過去也沒有用,抬眼對穆清說道:「姐夫,你照顧好我姐,我帶二嫂回去上了葯,就馬上過去衙門找你們。」

穆清沒有說出什么承諾,卻是一下摟住了淺淺的肩。

淺淺抬眼一笑,幾站遠的衙役不耐煩的催促說:「快點,還要耽誤多久啊!」

其實這一次再上衙門,淺淺倒覺得不會有什么事,畢竟才出了前任縣太爺事情,腦袋都被砍了,這新縣太爺才上任多久,不敢猖狂的做什么,除非他是不要命了,更何況現在的她,早就不是當初剛到這里一窮二白的言淺淺。

穆清和淺淺兩人攜手自衙役面前走過,衙役撇撇唇說:「可還真囂張。」

藍大伯聽到了,立即附和的說:「就是,剛才攔著一街人要打人的樣子更囂張。」

衙役看了眼藍大伯,又看了眼他的一雙兒女說道:「你們也跟我一起去衙門,正好來做一個人證。」

藍大伯一說要做證,立馬眼放綠光的說:「好好好!不過我這雙兒女都傷在面頰,能否我一個人去就好了,讓他們先去就醫。」

衙役看了眼這少年和少女,嘶了一聲,說:「趕緊去吧!」

這兩人的面容都毀得有蠻嚴重,若不好好及時治療,指不定就會留下後遺症,這少年倒好,畢竟是男子,可是這少女的臉若是毀了,這輩子可就毀了。

衙役帶著藍大伯到公堂的時候,就見淺淺和穆清兩人像逛大院似的站在衙門里面,最重要的是縣太爺還坐在上面,倆人就像是看不到的。

「大膽,你們倆到底是誰,還不跪下。」

淺淺不雅的掏了掏耳朵,回眸看到衙役了,便抱怨說:「你走得也太慢了些吧!趕緊的,叫我來有什么事,快些說了,我還趕回去吃飯呢!」

衙役被噎了下,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。

縣太爺皺了下眉,立即明白過來了,問道:「他們就是攔街打人的惡犯?」

「惡犯?」淺淺笑了笑,仰著小臉對穆清說道:「最近大家都說我是大善人,突然被人說惡犯,還有些不習慣呢!」

新上任的縣太爺脾氣還算不錯,被淺淺這樣挑釁也只是沉了臉,並沒有動用私刑,但是嘴巴上的威脅卻是不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