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戶的辣妻(全本)_分節閱讀_338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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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為了擺脫這段婚姻,故意殺害舞陽。」

皇子忍著怒,壓低了聲音說: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,裕皇子也是在宮庭中長大的,聯姻這種事情,對我們這樣的出身來說,是稀疏平常的事情,就算娶來的女子不喜歡,再納幾房美妾就是了,至於鬧出人命嗎?」

裕皇子目光閃了閃,有些被說服了。

因為這話,也有人和他說過了。

他並不樂意娶南兒,畢竟那個女人的本事不低,誰曉得她會不會瘋起來了,就對他下蠱,但是為了大局,他不得不從。

那時候母後也是對他說,若真不喜歡,就維持面上的情分就夠了,私下多納幾房美妾就行了,用不著拒絕這門對他有益的婚事。

也正是因為這樣可行,裕皇子才願意娶南兒,沒想到這個死女人竟然敢拿喬,打死也不肯嫁給他。

想到這里,裕皇子又有一種恨不得掐死南兒的感覺。

「不說舞陽公主的事情是誰所為,但魏國和蜀國真的打起來了,到時候受益的就會是漢國,朕想,我們兩國都清楚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,才對?」皇上眼見裕皇子有些動搖了,又忙再次再聲勸說。

裕皇子低垂眼,想了想。

他目前並不打算直接回蜀國,即是如此的話,留在皇宮也無所謂,這種事情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
「你很好的說服了本皇子,但是本皇子只給你十天的時間,若是不能給本皇子一個交待,本皇子就會帶著人馬直接回蜀國,到時候你們魏國就等著接我們蜀國的戰書好了!」

裕皇子挺直了背脊,睥睨的看著魏國皇上。

皇上沒有直接答應十日之約,只說:「我們魏國一定會盡快給你們蜀國一個交待,絕對不會讓舞陽公主枉死。」

反正十日約期到了,皇上另有辦法留住裕皇子。

而且裕皇子在皇宮里,若是沒有他出聲的話,裕皇子也不可能走得出這皇宮。

裕皇子被皇上安頓在宮里,就連他的人也一並帶到了宮里,皇上的意思是雙重保障,裕皇子倒也沒有反對。

畢竟在裕皇子的想法中,派出去的人馬早就走了,現在這些侍衛留下來的責任也不過是保護他,守在他身邊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。

裕皇子搬到皇宮里的事情,肅親王得到消息時,眉眼中的憂愁一閃而過。

他叫來年老吩咐,「派人去盯著,保護好裕皇子的安危,尤其是吃食這方面。」

年老慎重的應了一聲,退了出來。

坐在書房里的肅親王彎曲了手指,敲著桌面,眸中精光閃現。

舞陽公主死後的第三天,國都里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,就連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事。

甚至一致認為是胤親王所為,覺得是胤親王不想娶舞陽公主,這才使人毀了她。

因為第二天的時候,胤親王的一名暗衛被人發現曝屍荒野,他後背甚至有女人長長指甲留下的抓痕。

而身體某處也染有血跡,但身上表面卻沒有明顯的傷痕,由此可見,那細微的血跡,並不屬於他。

且他的腰牌不見了,種種跡象表明,他就是玷污以及殺害舞陽公主的凶手。

這原本該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,但是次日,市井上的普通百姓全都知道了,而且一個個都傳得神乎其神。

為此,皇上震怒,甚至派了承治府的府尹徹查此事,一時之間,天牢里關了大大小小的普通百姓上百人。

但就是一個一個的問去,這事卻像一個迷團一樣,怎么都找不到線頭,都是聽人說的,且繞了一大圈,又回到了原點。

為了這事,清瀾也忙得腳不著地,回來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,朝廷里派人關押了不少百姓,但是那些流言卻是不曾停息。

這晚,清瀾回來得較早一些,淺淺忙讓慎語她們准備飯菜端上來。

清瀾拉著淺淺的手,將他抱在懷里,並說:「別忙了,你在外面已經吃過了。」

淺淺不滿的嬌嗔了清瀾一眼,抱怨說:「吃過了也再吃一些,你這些天為了舞陽公主的事情,也是忙上忙下,我覺得你肯定沒有好好用膳。」

肅親王府雖然之前說是不管這事,讓皇上去處理。

但是事實越鬧越大,且肅親王府怎么可能真的不管,只是沒想到,連他們派出去的人,都沒有壓制住百姓的流言。

對於這事,不說皇上,就是肅親王也忍不住深思這背後的推手是誰。

畢竟在國都這個地方,他的能力竟然大過了皇上和肅親王府的聯手,這樣一個敵人,怎么不可怕。

清瀾用過膳,便陪著淺淺在院里散步,這幾天太過忙碌,他連陪淺淺散步的時間都被占用了。

「事情怎么樣了?可是查出是什么人所為了嗎?」淺淺微微蹙眉,目露擔憂。

提起這事,清瀾的語氣也頗為沉重。

「還沒有,不過倒是證實了的確是那名暗衛所為,但是所有的暗衛都是經過了嚴厲的訓練,絕對不可能做出背主的事情,可是胤親王又再三表明,命令不是他下的,因此,這事仍是一個迷團。」

淺淺抿了抿嘴,側目問:「你相信胤親王的話嗎?」

清瀾眼眸微閃,沉聲反問:「皇上敢把暗勢力全都交給胤親王打理,你覺得這么一個王爺會是無能之輩嗎?他會為了個人喜好,而將整個魏國置於這般田地嗎?」

淺淺詫異的挑了挑眼尾,她雖然一直都覺得胤親王不簡單,但是沒想過,他私底下竟然有這么大的權利。

換句話說,那不就是皇上把魏國分了一半給胤親王嗎?

兄弟兩人一個是明面的王一個是暗面的王。

接受了胤親王是暗勢力主宰的事情,淺淺聲音微輕的說:「其實我也不覺得他像是干這種事情的人!」

這與皇上給予胤親王權利的大小無關,僅是她個人的直覺。

一個閑散的王爺,不會跑遍大江南北,不會因為她對孤兒所做的事情側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