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戶的辣妻(全本)_分節閱讀_434(2 / 2)

淺淺眼睛一瞪,「我就是這樣較真的人!」

劉羽琪一副怕了淺淺的口吻說:「行行行,我錯了,還不行嗎?」

淺淺努了努小嘴,微有得意的樣子。

倆人話題這才又繞到正軌上面,說:「不過元珊的想法我是不同意,既然能好好在一起,為什么一定要弄得眾叛親離。而且我覺得這事告訴了大表哥,他肯定也不願意元珊現在跟著他。」

劉羽琪說:「這事我們就不要設預設立場了,不管怎么說,都讓大表弟自己決定。」

淺淺贊同的點點頭,問:「大表哥一早又去酒坊了嗎?」

劉羽琪笑說:「這倒沒有,我昨晚得了消息雖然沒有告訴他,但是約好了和他今天一起去王府的,他這會兒怕也是得了你來了的消息,正在焦急的等著。」

「行啊!你讓丫鬟請大表哥到中廳里,我們那邊去說話。」淺淺說話間,已經起了身。

劉羽琪跟著起身,將門打開,吩咐了丫鬟去叫姜樹人,她和淺淺先率先一步,先到了中廳。

在中廳里,淺淺看到姜樹人,而且他面前的茶杯已經涼了,顯然坐了好一會兒。

淺淺率先打招呼,問:「大表哥怎么坐在這里,我們剛叫丫鬟去你院里叫你過來說話。」

姜樹人一陣不自然的笑說:「我琢磨著你們說完話了,也會叫我過來說事的,就先過來等著你們了。」

淺淺調侃的說:「大表哥很著急噢!」

姜樹人看淺淺笑容滿面的樣子,一顆高懸的心倒是放松了不少,看樣子結果不算太壞,不然的話,淺淺不會笑得這么開心。

「你就別笑話我了,趕緊和我說說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,我心里也好有一個底!」姜樹人語氣微急,不管怎么說,沒得到確定的信,他哪里能安心。

說來,昨晚一宿都沒有睡,在床上想了很多種可能,就連最壞的打算也想到了。

淺淺抿了抿嘴,也沒賣關子,直接說:「我們猜測得不錯,確定是元大人不同意這門親事,元珊倒是執意要嫁給你,但就是因為這樣,所以她現在被家里軟禁了。」

「軟禁?那她怎么樣,有沒有什么事?」姜樹人的語氣里充滿了擔憂。

淺淺微聳肩說:「倒算好,畢竟有元夫人在,也只是限制了她的出入,不讓她和你聯系罷了,不過我昨晚潛到了元府,見了她一面。」

姜樹人驚得差點跳起來,「你去了元府,你見了她?那你們說了什么嗎?」

淺淺說:「還能有什么,她要我想辦法,讓她嫁給你啊!」

姜樹人呆了呆,才一臉柔情的說:「她對我的這份情誼,我這一生都絕對不會辜負,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,我都會迎娶她過門。」

姜樹人說罷,目光灼灼的看著淺淺。

淺淺淡笑,「我也想幫你們的,但是有一件事情,我得先告訴我,你再決定娶不娶她。」

姜樹人臉色微變,極肯定的說:「不管出了什么事,我都一定會娶她的,我不能也不願辜負她,她一個女子都這么敢說敢做了,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么理由退縮。」

淺淺輕瞪了眼,「話別說滿了,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說。」

姜樹人目光凝重的看著淺淺,一個瞬間,腦海里已經起了千百種猜測。

淺淺望了眼劉羽琪,她識趣的說:「青芽守在門口,周邊沒人,放心好了,這府里不干凈的,早就被剔除出去了。」

這畢竟是公然討論皇上和王府之間的事情,就算是眾人都明白的事情,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。

淺淺收回目光,看向姜樹人說:「元大人不同意你和元珊的婚事,就是因為你是我表哥。」

姜樹人目光微有迷茫不解,他一直以為,元府可能會看在他和淺淺的關系,看高他一點,也讓他的求親路容易一些。

淺淺解釋說:「皇上對王府的不滿已經到了頂點,說不准等到什么時候,他就會動手收拾王府了,而元大人也是看出了這點,所以不敢和我們王府攀親戚。畢竟王府若是被皇上夷為平民了,你們可能都會被連累。」

姜樹人臉色微微發白,幾次張嘴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

劉羽琪見此,在一邊插話,不屑的說:「皇上也是覺得這把龍椅坐膩味了,才會來對付王府,真當王府是軟柿子好欺負啊!」

劉羽琪雖然是女子,但畢竟是一流世家長大的,政治敏感度比姜樹人這個男子都強一些,更何況這些事情,她祖父也跟她透露過一些。

沒有說明,但總歸是說了,不會看著她有事而坐視不理。

而她現在和淺淺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,若是淺淺不好,忠勇侯府也絕對躲不過,所以劉羽琪瞬間就明白了她祖父的意思。

「……那皇上如果對付王府,我們會怎么樣?」姜樹人緩了一下,才把這消息消化。

淺淺說:「這就要看最後誰贏了,若是皇上贏的話,我們王府肯定會被按上各種各樣的名目,直到被打壓到再也翻身不了的地步,說白一點,就是把我們王府斬殺干凈。若是我們王府贏了,自然也沒皇上什么事了,他下台是一定的。」

姜樹人微微咂舌,問:「妹夫要當皇上了嗎?」

淺淺蹙眉,「這我們倒是沒有說過,但是我和清哥哥都沒有這方面的興趣,若真到了那一步的話,可能會在蒼穹這對小子中間挑一個出來為百姓服務。」

劉羽琪附和的說:「其實這樣也好!畢竟王府一派本來就是正統。皇上心里也是清楚的,所以對你們王府才多加防備。其實皇上不這樣,反倒是沒有什么事,畢竟這皇位都已經傳了兩人了,也不知道皇上耿耿於懷什么。」

淺淺撇嘴,「可能皇上那一脈,總覺得他們是撿來的,心里不安樂,怕正主回來認領。而且不管是朝里還是百姓中,都有一些支持王府的勢力在,皇上能安心才怪。」

其實說來,淺淺也明白,這不能怪皇上,若是換了她當這個皇上,她一樣容不下肅親王府,只能說各自的立場不一樣,做出來的選擇就不一樣。

在她看皇上面目可憎的時候,皇上又何嘗不是這樣看王府的人。

「你們都覺得如果有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