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濡濕浴室,兩副頂漂亮的軀體。
「吃」是個關於口舌的動詞,因為這一個動詞。
喝了大酒的人不像醉了,明眸帶著咄咄逼人的情欲。
甘霖從來是滴酒不沾的,可今晚卻像是飲了馥郁芬芳的梅子釀,渾身清骨透著被釀制的酸和癢。
騶虞那句話遞進他胸膛里,像無情的劊子手,一把攥住了他的心跳。
他身體各部位都開始先於頭腦叛變,手掌想握住她纖細的腰肢,指腹含情地揉搓那兩只甜甜的腰窩,腰腹上的肌肉緊綳,想情
不自禁地聳動擺胯。而最可怕的是那根火燒火燎的性器,脹出疼痛,想鑽進她的窄穴里肆意操干。
無師自通的兩性欲望,該是這個順水推舟的道理。
衣服可憐兮兮地癱軟在兩人腳邊,甘霖搖搖頭,伸手拒絕讓她吸舔自己的私處,騶虞便俯頸下去露出半截軟舌,輕輕地從指縫
繞進去,舔舐他的兩只精囊。
「唔。」甘霖被燙了一下,聲音帶著沙啞,會陰處立刻觸電般的緊鎖起來。
以為不能更硬的東西,再多膨大一圈兒,頂端翕動的鈴口馬上冒出一抹清亮的腺液。
嗆人的麝香味道,沾濕他的手掌,也沾濕她的唇角。
指縫不能合攏,因為里頭穿梭著她的軟舌,一進一出,只是夾住,就像他在被她進犯一般可怕。
騶虞嘟著飽滿的唇,看他眼睫抖動的反應像處子般有趣,反倒不准備給他吸了,只是露出紅潤的舌尖,胡亂插進他的指縫,舔
了兩下莖身,便起身將自己已經俏立起的荷尖抵在他的胸膛。
兩只乳鴿的眼睛通紅,不需要指尖揉搓已經變了幾個色調,騶虞故意畫著圈兒用奶油泡似的皮肉摩擦著他,捏了他擋在下體的
指頭循循善誘:「還有個地方沒洗干凈。」
至此,開弓的箭沒有回頭的道理。
甘霖清明丟了一半,全身的血液向下沖擊,人被赤裸裸地被扔進淫糜的欲望,開口應該再次拒絕,可是卻咕噥了一句:「哪
兒……」
話還沒落地,手指就觸到了一團濕黏媚紅的東西。
她在握著他的手指,奸淫自己的逼穴。
按照騶虞平常自己取悅自己的套路,指尖先要順著飽滿的窄小縫隙,前後的摩挲幾下,用來沾染潤滑作用的黏膩糖漿。
之後再用中指的指腹,或輕或重的繞著褶皺里小巧的肉珠打轉,慢慢得等它膨脹得好似晶瑩飽滿的石榴粒。
可是今天不必,因為光是讓甘霖的右手摸著自己,騶虞就已經忍不住開始翕動著蜜穴佯裝吞吐。那柔柔的唇瓣顫巍巍地綻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