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辰淡淡的聲音在包廂內響起,眾人聞言,臉色頓時一變。
囂張,簡直是囂張至極。
不僅是田家人,就連寧雨昔的母親和二姨,也都被葉辰的話鎮住了。
年少輕狂。
但是眾人不得不承認,一位二十多歲的宗師,葉辰有年少輕狂的實力。
寧雨昔看著葉辰的背影,聽著葉辰略顯豪邁的聲音,眼中閃過一抹情愫。
沒有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成為自己的依靠。
很顯然,葉辰就是她最終的依靠和後背。
這時候田柏岩急忙回過神來,過去將田加榮扶了起來。
葉辰這一巴掌用力很大,田加榮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,牙齒都被打掉了半邊,整個臉都快看不出模樣了。
「你……你竟然敢打我父親,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?」
田柏岩緊盯著葉辰,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「知道啊,你們不是說過了嗎?田家人對吧。」
葉辰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隨口說道:「田家人,那又如何?」
別說區區一個田家了,就算是姬家人在這里,葉辰也是照打不誤。
以葉辰現在的實力,就算是面對絕品宗師,葉辰也有一戰之力。
打不過大不了跑路,輸給絕品宗師,也算不上太丟人。
「你……」
田柏岩臉色一僵,臉上閃過一抹陰沉之色:「你等著,田家是不會放過你的。」
「你們不來找我,我也會去一趟田家。」
葉辰淡淡的說道:「現在你們還是思考一下,如何平息我的怒火吧。」
「宗師,不可辱。」
葉辰淡淡的聲音,在田加榮和田柏岩父子心中激盪。
隨後田加榮和田柏岩父子臉色一白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顯然是被葉辰的聲音震傷了心神。
宗師不可辱,這是世俗界的規矩。
宗師作為世俗界的巔峰強者,豈是普通人可以評判的。
「加榮,柏岩,你們怎么樣了?」
林秀珠臉色一變,急忙過去攙扶著二人,隨後看向了寧麗香。
「寧麗香,還不讓你女兒的男朋友住手,難不成,你們寧家,真要和田家開戰嗎?」
林秀珠急聲說道。
寧麗香臉色一變,看向了葉辰和寧雨昔。
「年輕人,得饒人處且饒人,今天的事情,不如就這么算了吧。」
寧麗香猶豫了一下,隨後給寧雨昔打了一個眼神,笑著說道:「雨昔,你說是不是。」
寧雨昔看著她母親寧麗香的眼神,心里略微猶豫了一下,隨後碰了碰葉辰,輕聲說道:「葉辰,算了吧,也不是什么大事,別把事情鬧大了。」
葉辰輕哼了一聲,淡淡的說道:「既然雨昔求情,今日就饒你們一命。」
田柏岩和田加榮父子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只要今日不死,這仇早晚都能報,並不急於一時。
「等我回到了田家,我非要將這小子抽筋扒皮,以報今日之仇。」
田柏岩低著頭,眼中閃過一抹怨恨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