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賓道名時,心中也有些奇怪,怎么連千里之外的青州人也來了?
青州遠在陵南,與雲省相隔甚遠。剛才來的貴客都是雲省內或是周邊的權貴。
大堂內的人也都面面相覷,青州安家大部分都聽過,家大業大,是陵南的巨頭之一,資產達數百億。
但是場內貌似沒有人認識安家的人。
「應該是找我的。」
陳超正了正衣服,起身迎去。
他想起去年在一次聚會上,見過安天啟一面。
這時,只見面相儒雅的安天啟走了進來,目光掃視一番,隨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「安兄,您千里迢迢而來,一路辛苦了。」
陳超面帶微笑,余光掃了一眼陳勇。
陳勇微微皺眉,陳永康則是一臉的笑容,陳紹軍也是老懷安慰的點點頭。
就連居中而坐的太叔公也是輕輕額首。
就在場中其他人也暗自驚嘆陳超的人脈居然如此之廣時,只見安天啟皺眉道:
「你是?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此言一出,場中的氣氛瞬間陷入一片尷尬。
陳超眼角不斷抽搐,神情滿是尷尬,但還是露出一副笑臉,開口說道:「安兄,我之前與您在青州聚會見過一面,燕京陳超。您真是貴人多忘事。」
然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,只見安天啟輕輕嗯了一聲,眼神又四處張望起來,皺眉問道:
「陳……陳遠先生在哪?」
陳超微微一怔,有些不確定道:「陳遠?」
「是啊,陳先生不在這里?」
安天啟將整個大堂看了數遍,始終沒有發現他的身影。
「他……他沒在大堂內,剛才還在院子外坐著,現在不知道哪里去了。」
陳超臉色鐵青道。
他沒想到,這安天啟居然認識陳遠。
陳勇似也是感到驚訝,這其中難不成有什么古怪?
安天啟聞言問問皺眉,眼神中充滿驚訝道:「你們居然讓陳先生在外面?」
眾人聞言一愣,一個就要逐出陳家族譜的人,能讓他在外面坐著已經給足他面子了,這有什么奇怪的?
「安先生,您來找陳遠有什么事嗎?該不會是他之前得罪到您了吧?」
陳永康也覺的有些奇怪,此時起身問道。
而其他人心中此時也幾乎都是這種想法。
一個三年前就被逐出燕京陳家的紈絝子弟,聽說後來到了陵南,難不成是惹到別人,現在人家找上門算賬了?
安天啟見狀,先是對居中的太叔公抱了抱拳,隨後冷哼一聲道:「既然陳先生不在,那我去外面候著便是。」
身為一家之主,他哪能看不出這陳家人對陳遠的看輕與不懷好意。
而眾人見到安天啟那幅有些生氣的神態,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。
糟糕,只怕真是要來找陳遠這小子算賬的吧。
陳竹見狀也是微微皺眉,在安天啟出去後,他沉聲開口道:
「等祭祖結束,就將陳遠的名字從族譜中去除。這等禍害留著,只會給我陳家的帶來麻煩,還會讓我陳家的名譽受損。」
眾人聞言紛紛點頭。
只有陳紹軍想要開口,但卻不知該說些什么,只能暗暗的嘆了嘆氣。
小遠啊,你這是又闖了什么大禍啊。
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