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炎冷笑一聲,沒有理會眾人。
他直視最高座上的陳遠,陰冷道:
「本將軍為何而來,陳真君應該明白吧。」
「陳真君可真是厲害,逃跑的本事怕是在這北冥州無人能敵了,讓本將軍白白忙活了兩年,卻連你的一個影子都沒見到。」
「這是什么情況?」
聽著這簡短的對話,許多人已經感覺到不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妙。
「白炎將軍不是代表皇朝來祝賀的嗎?怎會一言不出就直接動手?」
「他哪怕再凶殘,也不至於在一位巨頭真君的店里上直接動手啊,這是要結下多大的仇怨?」
有上教長老皺眉不解。
而有一部分人,則是隱隱從白炎的話中猜測出一些端倪,看向陳遠的眼神有些驚駭。
「你在說什么,我不明白。」
陳遠風輕雲淡。
他確實是沒有明白,因為當日,他壓根就沒有逃跑,一直在那洞府之中。
「不明白?陳遠,你真以為你能瞞天過海不過?」
「你剝奪王族子弟血脈,已經觸犯到了王族以及皇朝,國師下名,命本將軍將其捉拿前往皇城,接受天罰,否則,就踏滅聖祖城,屠滅祖人!」
說到這,白炎傲立起身,眸光陰冷無比:
「還不跪下求饒,本將或許還能少殺你幾個族人。」
此言一出。
全場為之變色。
所有人都一臉的驚駭。
「他就是那個將長孫舟殿下血脈抽去的那人?」
「不是說已經被三將所殺了嗎?怎么會出現在這里?」
「我聽到的消息是,陳遠哪怕沒死,也已經逃出了北冥州才對啊。」
眾人一片嘩然,議論紛紛。
無論是那些仙門,還是大族,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。
聖祖城的真君,竟是皇朝的通緝重犯。
而且還是國師指名道姓要抓的人?
「白炎,你哪怕是皇朝的上將,也不能血口噴人!」
李秦眼睛一咪,冷聲說道。
「不錯,今日乃我族真君大典之日,白將軍若是再信口雌黃,這便是存心與我族為敵,那便是想要不死不休了!」
以為脾氣爆炸的長老,頓時大聲喝道。
許多人臉上,都露出了不悅的神情。
真君大典,向來是一個宗門,種族最神聖的時候。
若是有人破壞典禮,那便是結下生死大仇。
白炎雖貴為皇朝上將,無上巨頭,但也不能如此猖狂。
「白將軍,你說的這件事可是天大的事情,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,哪怕是國師在此,也不能輕易的污蔑一位真君。」
「更何況,這位真君可是當世巨頭啊。」
來自空侖上教的一位長老開口。
一些世家,仙門的使者,也是分分點頭。
他們的背景頗為深厚,單論實力雖然不及白炎,但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懼怕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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