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裸的唐淡月絲毫沒有避諱唐申的目光,斜躺在榻上,單腳揉搓著唐申發硬的陽
物。她記得,他那便宜爹爹就好這口,喜歡自己拿腳來服侍。
另一旁的唐申,一邊享受著女兒玉足的服侍,一邊兩手擺弄著一件像鐐銬似
的物件。這曾是他房中最喜歡和女子房事時用的,如今卻要用在自己親生女兒身
上,也不知是何種滋味。
父親遲遲未動,這可苦了身前的唐淡月。四十有余的她,正是如狼似虎之年,
這樣的年紀,早已沒了少女的青澀和矜持,剩下的只有滔滔熱浪,滾滾欲流了。
多日未曾嘗過滋味的她,終於忍不住情欲,用修長的食中二指,輕輕捏壓著自己
挺翹的乳頭。
半刻過後,唐淡月非但欲念未減,大有火燒燎原的勢頭。抵不住另一只手也
向下移動,中指微屈,自下陰至後庭換換擦動,股間涓涓細流將手指沾濕。每擦
動一次變加重一分力道,唐淡月不想再忍了,明明自己就是隨性之人何苦壓抑自
己想到此處,便開始放聲呻吟,將自己身心的欲望化作銷魂的聲線釋放出來,
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她現在是多么的渴求,渴求占有自己。
此時唐申解開鐐銬,手指頂開滑扣一把扣住那只在股間動作的皓腕,另一只
也在豐乳上的輕松得手,不待唐淡月反應便將其反手所在床頭。緊接著,唐淡月
一雙玉足也慘遭「毒手」,雙腳被牢牢分開,胯下風光盡收眼底。
唐申看到濕地一塌糊塗的私處,不再猶豫,挺槍上前,將粗長的肉棒整根沒
入女兒的陰穴之中。
「哦禽獸爹爹插地這般深作甚舒服再這樣來一下好燙
」
「你這盪婦自從被老子開了苞和多少男人好過了嗯」
「明明是你禽獸進了女兒穴里硬得和鐵杵似的你搞別的女人也
這么這么有力哦太舒服了慢點爹女兒喘不過氣了
給我再干個女兒出來噢」唐淡月再也顧不得什么倫理,陰戶隨著
父親抽插的頻率挺動。
「真他媽騷老子不忍了全給你嗯媽的真舒服」
「用力干我用力射進來射進女兒穴里」
「噢射了」
「好燙爹爹女兒要尿了啊啊啊」
一瞬間,父女二人雙雙進入高潮,唐淡月在父親的胯下輕微的抽搐著,昭示
著這次高潮的強烈。
片刻後,唐申看著面頰潮紅的女兒,打趣道:「好一個騷浪的女兒,淋了老
子一身」
「女兒也不知道,與爹做時總能格外讓人興動」
「你終於肯喊我爹了」
「與你做時你才是我爹」
「噢說地老子又想干你了」
「那還不來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