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奮力地朝著頭頂揮……可是嗓子里被灌了水，嗆得她甚至無法呼救！

她拼盡全力地摸索，暗黑之，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東西，這才得以喘息。

……

「宋醫生，你快來看看！這什么情況？她一直在說夢話，卻怎么叫都叫不醒。」一個女護士出現在顧南舒的床頭。

宋屹楠站在病床邊上，皺眉看了一眼床頭的心電監護儀，冷著張臉道：「死不了！」

「她在水里泡了這么久，真的沒事？」

女護士微微有些詫異。

「她這是一心求死。人在完全放松的狀態下，是可以浮在水面上的。照我看，她的病，心理創傷多過外界創傷。再者……」宋屹楠語氣一頓，沒有繼續往下說。

「再者什么？」女護士繼續追問。

再者，以老傅對顧南舒的心思，大抵是自己死都舍不得她死，肯定拼盡了全力保護她！顧南舒就算真的嗆了水，應該也不至於誇張到救不回來的地步。

想到這里，宋屹楠突然冷了臉：「沒什么！你盯緊點，她醒了就叫我。」

「好的，宋醫生。」

宋屹楠剛出病房，沈越就迎面而來。

「宋醫生……」

沈越臉色慘白，「檢查結果出了，總裁的傷口泡了水，嚴重感染。醫生說，回天乏術。」

「回天乏術？！去他媽的回天乏術！」宋屹楠顯然接受不了自己的病人出事，瞬間就爆了粗口，「哪個庸醫說的？！你喊他過來，我們對峙！桐鎮當真那么老舊落伍么？連個像樣的醫生都找不到了？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