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究竟想干什么?」
同樣一句話,但語氣已經完全不一樣。
之前透著質問,此刻,卻盡是哀求,若是讓其它人看到,必然不敢相信,這就是堂堂大道六重的罪惡仙君。
「用不著害怕!」
方毅輕輕一笑,見對方已經妥協,臉色也變得和悅起來。
「本君說過,與你無冤無仇,不會要你的命,本君只是希望你替本君打聽一件事,就是霧峰山那一戰,跟隨在北冥血皇身邊那名女子的來歷。」
方毅說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以他的修為,和此刻的處境,想要從北冥血皇身上打探到花憐兒的事情顯然不可能,但罪惡仙君不一樣,他本身有著大道六重的修為不說,還是孽海的高層,由他無打聽就簡單的多了。
「那女子不說已經落入你了嗎?你怎么……」
聽聞方毅的話,罪惡仙君臉上也浮現一抹好奇,忍不住問道。
但方毅顯然不會理會他,只道:「你只需要按本君的命令行事便可,其它的,無需過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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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惡仙君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,想他堂堂一名大道六重,此刻竟然受制於一名大道二重,連發問的權利都沒有,心的憋屈可想而知。
只是,與小命相比,這顯然不值一提。
「若只是這個,用不著在打聽,霧峰山一戰之後,各方勢力都在打探那女子的來歷。」
罪惡仙君沉吟了一下,最終還是說道。
聽聞這話,方毅眸光也不禁一亮。
可不是,花憐兒身懷十二品血蓮,各方勢力必然都不會放過有關她的蛛絲馬跡,只怕已經被查得個底掉了。
如此一來,到是省了他不少事。
「哦?都查到些什么?」方毅追問道。
「很少!」罪惡仙君搖了搖頭,「她仿佛突然出現,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,目前能查到的,她第一次出現就在血海一處名為血色深淵的地方。」
「最先發現她的人是一名在血色深淵探險的血族,據說她當時正昏迷,發現她的人察覺到了她強大的氣息,便想將她變成自己的血仆,但是當血液進入她的體內,那人非但沒有控制她,反而體內的血氣被吞噬,差點一命嗚呼。」
「如此詭異的事,頓時讓那人意識到了她的不凡,將她的情況上報了上去……」
罪惡仙君不敢隱瞞,將所知的一切盡數道來。
只是可惜,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。
除了說明花憐兒的不凡之外,沒有任何有關花憐兒為何會出現在這,以及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。
然而,花憐兒的不凡顯而易見。
至於她不受血族血液的侵蝕,想來必然和什么血神子分身有關,血族來源於冥河老祖,花憐兒若真是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分身之一,又豈會受到這些血液的侵蝕,那豈不成了笑話。
「這件事最後驚動了北冥血皇,那女子也便落在了北冥血皇,據可靠消息,那女子一直昏迷,還是北冥血皇的救治才讓她蘇醒的,而恰逢霧峰山一事,北冥血皇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那女子的狀況,以至於錯過了十二品血蓮,讓他痛悔不已。」
罪惡仙君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