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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前輩請說，要讓我做什么？」

雖然對方也不知道伏羲和女媧的下落，同樣也不知道是誰差點毀滅了九州，但對方的話，對方毅還是有著極大的幫助，最起碼讓他對當年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
所以……他也不會吝嗇幫對方什么忙，前提的條件許可的情況下。

「其實……」

見方毅爽快答應下來，那聲音反倒有些猶豫了。

給人的感覺，就仿佛一個垂危的老人，在臨終之前，回首著不堪的往事一般。

「其實也沒什么，等我走後，相比她應該能夠感應到，又或許，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就隕落了。」

那聲音充滿了悲涼。

許是太久沒有傾訴，他斷斷續續的說著。

方毅總算是弄明白了，原來，聲音的主人在進入這片空間之前有一個紅顏知己，這無數年來，聲音的主人為此耿耿於懷，若是他一早就隕落也就罷了，可偏偏，他還有著一絲神念殘存，命牌之火還沒有熄滅。

他心中最掛記和無法放下的，無疑就是這一點。

所以才想拖方毅去看看。

只是想到自己即將隕落，命牌之火也將熄滅，一切似乎都已經失去了意義，所以……

「只要她尚在，我定然會將你的一切如實告訴她。」

看出聲音心中的悲涼，方毅不禁想到了姬無仙，當即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目光。

「謝謝！」

那聲音露出一絲感激之意。

「作為報答，我指引你去一個地方吧！」聲音響起的同時，那柄劍也發出了最後一絲微弱的光芒。

這是？

方毅有些不解。

「潛龍真身隕落之地，憑你身上的潛龍氣息，相信進入應該不難。」

潛龍！

方毅聞言頓時瞳孔大亮，三大真龍，蒼龍、冥龍、潛龍，蒼龍和冥龍雖然同樣虛無縹緲，但他對永恆之道和毀滅之道，多少有些接觸，偏偏是這潛龍，隱隱離他最近，但卻又最縹緲，若說他不好奇，顯然不可能。

「我只能幫你這些了，究竟如何，就要靠你自己了。」

聲音哀嘆著，也越來越虛弱。

「多謝！」

方毅誠懇的道了聲謝，「對了！前輩可知不死王族？」

暮然間，他突然想起了不朽屍王，這次原本是跟隨著不朽屍王來的，這家伙似乎一早就知道這個地方，自己之所以闖入這里，也完全是因為他。

對方的目的是什么，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。

「不死王族？他們也來了嗎？」那聲音頓了一下，這才繼續道：「也不奇怪，那次天地大劫，不死王族的不滅天尊也在其中，他也隕落在這片空間。」

「不！」

似是想到什么，那聲音突然否定了自己。

「他是不死王族的不滅天尊，擁有不死不滅的本領，這片空間若是還有人活著，那么必定有他一個，小友，你若是想知道什么，興許可以去問他，不過以你的實力……」

聲音欲言又止，似乎不忍打擊方毅。

沒辦法，方毅的實力雖然不錯，但相比不死王族的三大天尊，顯然還不值一提。

「也未必，不滅天尊即便還活著，只怕也極為虛弱，這個時候或許正是最好的時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