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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宗不就是天道嗎？只不過是被天道控制的一群傀儡。

方如龍和風神秀等人，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員，所謂的天道九子之一，現如今，怎么了方毅還不清楚。

這些年來，方毅也一直想搞清楚這些事。

但是苦於沒有機會。

天山和其它各山，似乎被徹底隔絕了，怎么回去，方毅迄今也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。

龍宮到是一個機會，但這段時間他一直繁忙，也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事。

所以暫且放在了一邊。

但此刻聽聞不朽屍王的話，著實讓他感到有些好奇。

在九山八海，人們雖然也議論著天道，但，所指的幾乎就是審判之力，或許說審判之劍，什么天道宗，幾乎沒聽人提及過。

就好像九山八海，乃至三界，都不存在天道宗一般。

天道宗似乎是九州所屬的那片空間，特有的東西。

「就這些？」

方毅仔細打量了一些不朽屍王，確認對方不像是在撒謊，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。

「不錯！」不朽屍王點頭，「待本尊醒來之後，同樣感受到了那股力量，只是相比從前弱了不少，但本尊那時也才剛剛蘇醒，所以一直沒有現身，而是驅使著屍陰宗，再之後，又重新回到了三界。」

「那片空間極為奇特，不同於三界任何地方，必然隱藏著極大的秘密。」

不朽屍王也不知是有意勾起方毅的興趣，還是想試探什么。

臉上透著凝重之色。

方毅看了他一眼，內心也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，在他的認知中，九州所處的那片空間，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空間，相比九山八海來說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
但如今看來，似乎並不是這樣。

伏羲和女媧來到了那片空間，始魔也有著在那片空間的傳說，上古陣天宗，疑似通天道人，水神火神，等等。

甚至，那里還有通往冥界的通道。

一切的一切，都意味著不同尋常。

都意味著，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空間。

「除此之外的？我是說，除了你之外，還有誰知道伏羲女媧沒死，並且有可能追到了那片空間？」

方毅繼續追問道。

不朽屍王並沒有急著回答，而是沉吟了一下，道：「在本尊之前，應該是沒有，但之後……在本尊沉睡的過程中，曾感應到血族的氣息，而且茫茫三界，那片空間又極為隱蔽，不知情的人想要找到那里幾乎不可能。」

「若真有人能夠找到，冥河老祖絕對是其中一個。」

什么？

冥河老祖？

方毅瞳孔微微一縮，心頭也微微一顫，這是他最不願意相信和面對的事情。

但沒想到……

在混沌時期，他親眼目睹了始魔、冥河老祖、以及第一佛祖，那是他就有些無法接受，誰曾想……

是的！他所看到了冥河老祖，就和血魔老祖，也就是花憐兒的爺爺一模一樣。

在天山時，血魔老祖突然不知去向，那時他還不以為然。

但進入混沌時期，看到冥河老祖的真面目之後，他才意識到，血魔老祖的身份超乎了他的想象。

唯一讓他不確信的是，血魔老祖究竟是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分身之一，還是，就是冥河老祖本身。

若是後者，他竟然也來到了九州所在的那片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