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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然！」

盤古族大長老回道，「有關規則之主的事，龍族的小友想必已經告訴你了，不錯！遠古時期，一切秩序還沒有穩定，三界處於一片混亂之中，各種天神不計其數，這其中，又以十大神族的主神最為了得，這才有了十大神族的威名。」

「然而，待三界穩固之後，天道運轉秩序擬定，三千大道共同維系著三界運轉，三千規則的掌控變得極為困難，天地神位難以獲得，越是強大的神位越難以獲得，因為它們是三界的根本。」

「反倒是一些不起眼的規則，掌控起來相對簡單，因為他們對三界的運轉，只是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，算是無關緊要吧！」

「故而，在遠古時期，各種天神不計其數，小神、中神、大神、甚至是傳說中的神王都出現，但到了上古時期，六大頂尖法則，以及其下的一些普世法則，都受到秩序的『保護』，掌控幾乎變得不可能，但，一些不普遍的規則還並沒有受到這種『保護』，所以那時候的小神和中神依舊有不少，但主神已經極難成就，至於神王更是不可能。」

「而再到後面，規則受『保護』的范圍又擴大了一些，中神都已經極為罕見，只有一些小神，直到今天，小神都已經極為罕見了……」

盤古族大長老慢慢說來。

從另一個方面闡述了三界的變遷。

這就仿佛是一個剛剛建立的王朝，王朝建立之初，一切規則都還不健全，各種牛鬼蛇神不計其數，王朝慢慢穩定之後，國王開始集權，將外放的權利慢慢收攏，直至徹底鞏固，這和盤古族大長老口中三界的變遷是何其的相似。

「不錯！正是如此！」

方毅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，盤古族大長老很是贊同這個比喻。

「只不過，這個國王太強勢了，真正的國王，即便我們無法抵抗，也可以離開，但三界卻不一樣，這是我們唯一生存的地方，我們根本無法離開，你說能踏足的任何地方，都是三界。」

「所以我們無法逃離，所以三界武者提出了超脫的概念，就是徹底擺脫三界，跳出規則之外。」

「但迄今為止，超脫只是一種妄想，起碼三界有史以來，沒聽說有過人能夠超脫。」

盤古族大長老一臉無奈，哀嘆。

「那些世界境強者呢？他們也不行嗎？」敖血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
世界境，那可是三界最巔峰的存在，造物主，上面沒有聽說過還有別的境界，這樣的大能，想必……

「當然不行！」

然而，盤古族大長老卻一口否定了。

「世人都以為，成就世界境，自己再造乾坤，就能夠徹底超脫三界，但……」

盤古族大長老搖了搖頭，「雖然老朽並不知道，成就世界境之後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，但從三界有史以來，成就了世界境的強者雖然不多，卻也絕對不能算少，尤其是遠古時期，十大神族的主神們，無一不超越了這一存在，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世界境的概念，但他們都擁有自己的世界，只是名稱不同罷了。」

「但最後，他們無一例外，都泯滅在了天道之下。」

這？

方毅和敖血不禁對視了一眼。

可不是！世界境若是能夠超脫，那始魔必然不會隕落。

遠古時期的那些大神們，絕對都是最頂尖的世界境強者，連他們尚且如此，其它人……

「按你這么說，三界武者豈不是毫無出路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