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烑猛地睜大眼睛,童桀的話像是一記當頭b喝,一下子把他打醒了。
他一頭冷汗,噓聲道:「原來,原來是這樣。」
「……」
「越國,不能滅!」
「不錯,」童桀忙說道:「就算別人要打越國,咱們還要幫他們呢。」
「……」祝烑想了一會兒,又怒道:「可是現在夏侯糾又是在做什么?明明越好,我們跟他各取一次勝負,各得所需,現在他這樣,豈不是當著皇帝的面打本王的臉?」
童桀皺緊眉頭,輕聲道:「就是這件事,有些奇怪。」
「……」
「之前我們都合作得好好的,王爺得了朝廷的封賞,他得了威望,現在這樣——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。」
祝烑看著他:「什么問題?」
「這,恐怕得查一查。」
「來不及了!他的大軍就在城外二十里,明天,皇帝明天就要讓本王領軍出征,恐怕他的大軍也要打下來,如果到時候這件事讓皇帝指導——」
說到這里,他自己打了個冷戰。
他的那位四哥,從小一起長大的四哥。
他了解他的段,更知道他治軍之嚴,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外通敵國,恐怕五馬分屍都不夠!
童桀皺著眉頭想了想,說道:「這樣,趁著今夜仗還沒打起來,我先寫一封信,派人出城悄悄送到越國的軍營里去,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再說。」
祝烑一聽,眼睛亮了,急忙說道:「好,你趕緊去,一定要弄清楚,不能讓皇帝的人知道。」
「是,姐夫你放心吧。」
童桀說完,正要離開,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:「對了,那個司南煙——」
「哎呀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