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他雖然還板著臉,但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似乎隱隱的閃爍著一點笑影。
也許是錯覺,但是有這樣的感覺,南煙自己都開心了起來。
她想了想,又說道:「只是——」
「只是什么?」
「只是,簡大人一個人去,太危險了,他——」
「行了!」
祝烽的臉se沉了下來,冷冷道:「國家大事,不用你多嘴!」
說完,轉過頭去繼續批閱自己的奏折。
南煙愣愣的坐在那里,有些莫名其妙,剛剛,不是他自己要問的嗎?為什么才一說到簡若丞,他又一副要生氣的樣子了?
真是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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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二天早上,皇帝宣布,簡若丞出使越國大營。
這種事,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。
過去在北平,祝烽從來都是打,再打,繼續打,而倓國也是y骨頭,所以j乎沒有過和談的時候。
j乎所有的士兵都出來了,南煙腳上的傷好了不少,也勉強走到了大帳外,就看見人群當,一個翩翩的身影走過來。
是簡若丞。
他穿著一身官f,顯得挺拔而俊秀,腰間挎著尺長劍,一只持著節杖,頭發也梳得光潔而整齊。
他這個樣子,就像是古書上的翩翩君子一樣。
他對著祝烽一拜道:「請皇上放心,臣定當不辱使命。」
祝烽點了點頭。
簡若丞這才轉身往外走,而南煙看到他身後,竟然一個人都沒有。
他真的是一個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