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臉se沉了下來:「那,朕應該把你j過去了?」
「……」
南煙只覺得心跳變得越來越沉重起來,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了。
她能怎么說?
黎不傷當然不能j出去,j出去就是一個死;可自己也不是一個金剛不壞之身,她怕死的,這誰都知道,誰也都一樣。
可祝烽對她說這些話,是什么意思呢?
是在讓她表態?暗示她應該去?
還是,他想要自己在他面前,痛哭流涕的哀求——別把我送過去,我不要啊!
可是這種話,她又怎么說得出口?
況且——之前還好,但聽了簡若丞的那些話之後,她也很明白這一次和談對他們炎國來說有多重要,兩個人一個都不j出去,那和談也就算完了。
就在他們兩個人這樣相對著,氣氛甚至都有些僵的時候,一旁的葉諍有點看不下去了,終於輕聲道:「皇上。」
「……」
祝烽的目光仍然烙在南煙的身上,只「嗯」了一聲。
葉諍在心里嘆了口氣:「這種大事,只怕還要大家商議才好啊。」
「是啊皇上,」簡若丞也開口,平靜的說道:「這件事的確應該從長計議。微臣之所以沒有直接答應,也沒有拒絕,就是覺得這件事不能完全被夏侯糾拿住我們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們在戰場上獲勝,應該是我們占據主動權才是。」
祝烽的臉se依舊y沉,看著南煙。
而南煙只低著頭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冷冷的說道:「行了,你們都下去吧,這件事,朕知道該怎么做。」
他們j個人也不敢停留,便都退出了帳篷。
這個時候,夕y已經落得只剩下一點點的光暈,葉諍走了兩步,回過頭來看著簡若丞,苦笑著道:「沒想到節外生枝,鬧出這么件事來。」
「談的時候,就覺得夏侯糾太好說話,一定有所圖。沒想到是這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