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諍看向鶴衣,面露愁容的道:「那你可知道,這一次在後宮使用厭勝之術的人,到底是誰?」
「……」
鶴衣淡淡一笑:「我可沒有開天眼。」
「……」
「就算真的開了天眼,也不敢往皇上的後宮看。」
一聽他這么說,還有調笑之意,葉諍又有些怒了,道:「你別在這里說風涼話。現在皇上讓我和英紹查這件事,千個宮nv,要一個一個的去問,我要問到什么時候去了?」
鶴衣笑道:「其實,也不難。」
「那你說,怎么查?」
「查案子,無非查樣東西——一是查人,二是查物,是查事。」
「……」
「人,當然你沒辦法一個一個的去問;東西,已經擺在眼前,就看你能不能找出線索;至於事情——」
「……」
「就要循著犯人已經做過的事,去摸清,他最終的目的是什么。確定他的目的,也許可以反推出這個人來。」
「……」
葉諍聽得雲里霧里的。
他說道:「什么亂八糟的?」
鶴衣忍不住笑了一下,然後說道:「罷了,其實也不用這么復雜。你就做好自己能做的。」
「……」
「也許,事情的真相,自然就會出現在你面前。」
說完,拍了拍他的肩膀,轉身走了。
葉諍皺著眉頭看著他遠去的背影,翩然若仙,透著j分逍遙,半晌才道:「這個牛鼻子老道,是在耍我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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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烽匆匆的往武英殿走去。
不過,遠遠的,就看見夕y下已經有j個人矗立在大門口,走近了一看,不是別人,正是皇後許妙音。
他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