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大家仿佛都感覺到了什么異樣。
貴妃的賀禮,恐怕有點問題。
所以,當祝成軒讓人過去打開錦盒的時候,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,連一直沉默不語的許妙音也上前了一步。
錦盒,打開了。
里面是用一塊華美的絲綢包裹著的東西,暫時看不出來是什么。
但顯然就是貴妃的賀禮。
南煙平靜的道:「要拆開嗎?」
吳菀看了她一眼。
而就在這時,站在一旁的夏雲汀突然指著錦盒里面道:「那是什么?」
眾人的目光也都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,只見在那錦盒的角落里,有一樣東西,在閃著淡淡的,溫潤的光。
祝成軒眉頭一皺,伸拿起來,頓時倒chou了一口冷氣。
這,是一塊玉牌!
這塊玉牌是——
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了,頓時臉se有些蒼白了起來。
吳菀和高玉容一看到那塊玉牌被拿出來,眼頓時閃過了一道y冷的光。
吳菀笑道:「這個,也是貴妃娘娘的賀禮嗎?」
「……」
「看著,有一點眼熟啊。」
南煙皺起眉頭,看著祝成軒的那塊玉牌。
許妙音道:「拿來本宮看看。」
祝成軒遲疑了一下,但淳兒已經走過去,他也只能將玉牌遞給她,淳兒奉到了許妙音的面前。
她接過來看了j眼,再抬頭看向南煙。
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這時,站在旁邊的婕妤劉瑩輕聲道:「這,有點像是男人的東西啊。」
許妙音沒說話。
倒是吳菀冷笑了一聲,道:「這是貴妃娘娘送給魏王殿下的禮物,當然是男人用的東西了。難不成——」
她看了南煙一眼。
眾人也看著她。
「難不成,會是貴妃s下跟男人來往,不小心掉進去的嗎?」
這句話,就像是一下子在安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巨石。
頓時,驚得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可是,也沒有人敢講話。
畢竟,後宮的nv人跟男人來往,是絕對的禁忌,不管是誰,哪怕是貴妃,如果觸犯了這一點,那就是直接撕了皇帝的逆鱗。
還能活嗎?
眾人都屏住呼吸的看著司南煙。
冉小玉有些緊張了起來。
畢竟這種事情跟偷竊,弄壞貢品什么的又不一樣。
加上,她知道南煙的守宮砂不見了,皇帝肯定已經在懷疑她,現在弄出這件事——
她看了看南煙,除了剛剛,看到這塊玉牌的時候,她皺了一下眉頭之外,就一直閉著嘴沒說話。
冉小玉立刻沉著臉道:「庄嬪娘娘慎言,我們貴妃沒有做過那種事。」
吳菀笑道:「我不過是說一個玩笑,你何必這么緊張?」
「……」
「又不是真的。」
「……」
「若是真的,你再緊張不遲啊。」
冉小玉咬著下唇。
旁邊已經有人在喃喃道:「不會是真的吧?」
冉小玉轉頭,急切的看著南煙,輕聲道:「貴妃……」
南煙仍然不說話,只皺著眉頭看著那塊玉牌。
這時,高玉容又上前,狀若認真的看著許妙音的玉牌,說道:「皇後娘娘,這東西,妾好像在哪里見到過。」
夏雲汀道:「妾好像也見到過。」
周圍的人都暗暗道:「是有點眼熟。」
「在誰的身上帶過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