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微微喘x著,道:「累嗎?」
「……」
這是什么問題嘛!
難不成還要自己回答——不累,再來?
即使光線漆黑,什么都看不到,南煙還是白了他一眼。
而祝烽自己似乎也感到了,被白了一眼,他輕輕地笑了一聲,又低下頭去,在南煙纖細的頸項上重重的吻了一下。
立刻,南煙就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澎湃的力量,似乎又回來了。
這個人,是妖怪嗎?
都折騰了那么久了。
不過,也,難怪。
只從自己生產之後,兩個人就算同房,也再沒有過床笫之事,而他對後宮的其他人,這種事,又向來冷淡的很。
說的不好聽,也憋了大半年了。
想到這里,南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伸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脖子。
咬著他的耳朵,輕聲說道:「皇上聽說過嗎?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。」
「是嗎?」
祝烽微微挑眉。
一低頭,就看見她躺在自己身下,晦暗的光線下,那張小臉上滿是狡黠的笑容,像只小妖精。
頓時小腹又是一陣熱。
看來自己是受到了挑釁啊。
「那朕就看看,這塊地該怎么耕。」
他便俯下身去,而黑暗,南煙發出了一陣嬉笑,被他抱著往床的更深處滾去。
這一鬧,就鬧到了天都朦朦亮的時候。
祝烽靠坐在床頭,抬頭望向窗戶,發現窗戶上竟然已經透著一點淡淡的天光了。
怎么,就天亮了?
他自己也有點不安,明明說想要讓她好好休息的,可偏偏是自己——這么不t貼。
幸好躺在他懷的南煙,倒也沒有太疲憊的樣子,甚至還興致bb的揪著他的發梢,跟自己的發梢打結玩。
只有在想要動彈一下的時候,才會露出有點痛苦的表情。
畢竟,全身都像散了架一眼。
祝烽立刻抱著她:「怎么了?哪里痛?」
南煙瞪了他一眼:「哪里都痛!」
口氣又甜,又帶著一點怨懟,祝烽忍不住笑了起來,低頭在她的鼻尖上撞了一下:「昨晚是誰跟朕說,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來著?」
「……」
南煙氣紅了臉。
再好的地,也經不起他這么「耕」啊。
都要「耕」穿地心了好嗎?
看著她這樣,祝烽更是笑得開心,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:「你可千萬別壞啊,朕還想在這塊地上,耕出一些好東西呢。」
「什么,好東西?」
祝烽的氣息帶笑。
「給朕生個好兒子。」
「可是——」
「朕知道你要說什么,」祝烽說道:「朕就只想要一個屬於你,屬於朕,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兒子。」
「……」
南煙的心里半是酸楚,又半是喜悅,雖然自己心里多少還有一些喪子的悲痛,但,有這樣一個堅強的依靠在身邊,的確,已經恢復了很多。
她,也在期盼著未來。
只是——
她輕輕道:「要那么多孩子來g什么嘛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