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，南煙走回到了冉小玉休息的地方。

只見冉小玉坐在地上，兩只抱著膝蓋，正望著眼前那堆篝火在出神，火焰撲騰，可映在她的眼，卻仿佛凝滯了一般。

她的心情，好像非常的復雜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南煙走過去：「小玉。」

「娘娘？」

一抬頭見她回來了，冉小玉驚愕得睜大了眼睛：「你怎么——」

原本，聽到皇帝的營帳里那些響動，她以為南煙今晚會留在皇帝的行轅里的，怎么她又回來了。

看到她有些驚訝的神情，南煙也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卻只淡淡的道：「這樣驚訝g什么，你難道認為我回不來嗎？」

「當然不是。」

「好了，收拾一下吧，我要休息了。」

南煙說話淡淡的，神情也淡淡的，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，可冉小玉一雙眼睛卻一直注視著她的臉，看得她眉心一蹙。

「怎么了？」

「娘娘，你——」

冉小玉指著她的臉，一臉yu言又止的樣子。南煙疑h的伸在臉上一抹，卻是抹到了一的s冷。

眼淚。

剛剛的淚水，還沒有g，只是她這一路走來，自己都忘了，也沒有感覺。

冉小玉看到她望著自己沾滿了淚水的指尖，一臉惘然的神情，道：「娘娘，你哭了。」

「……」

南煙沉默了一下，然後抬起頭，對著她一笑：「擠出來的。」

「啊？」

冉小玉一愣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