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,沒事。」
馮千雁伸推開了她的,自己擦了擦額頭的汗,長松了口氣:「本宮剛剛也只是,擔心會露出馬腳。」
聽到她這么說含香他們對視了一眼。
也都是大汗淋淋。
「別說娘娘,奴婢也嚇壞了,生怕汪白芷看出什么來。」
道:「這一次,幸好早有准備。」
「是啊。」
含香一邊說著,一邊又另外沏了一杯熱茶送到她里,說道:「沒想到,邵太醫的y還真的這么靈驗。」
「嗯。」
馮千雁喝著茶,也點了點頭。
昨天,她讓小多子去邵仁的府上,回來就帶了那一只盒子,里面全都是朱紅se的丹y,據邵仁說,他早就煉好了這些y,以備不時之需。若是太醫院別的太醫要來為寧妃診脈,只用提前一刻鍾吃下這y碗,就能改變她的脈象。
所以剛剛,汪白芷診脈用了比平時更長的時間,卻什么動沒有看出來。
多虧了邵仁!
含香說道:「這一下,娘娘總算能高枕無憂了。」
「高枕無憂?」
說到這四個字,馮千雁原本松了的一口氣卻又提了起來。
她沉著臉道:「現在,本宮還不能高枕無憂。」
「……」
「就算可以對付了汪白芷,但——沒有人再幫本宮行c產保胎之法,這個胎兒不能順利的生產,本宮就沒有辦法高枕無憂!」
聽到她這么說,含香和小多子他們對視一眼,都低下了頭。
的確,事情只解決了一半。
這一下,整個建福宮的氣氛又變得沉悶了起來,大家都憂心忡忡。
就在這時,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。
小多子一聽,急忙走過去,卻是建福宮守宮門的小太監,對著他們說道:「請寧妃娘娘的安,太醫院的太醫來了。」
「什么?」
他們愣了一下,含香立刻說道:「不是才走嗎,怎么又來了?」
小多子道:「奴婢出去看看。」
說完,便跑了出去。
沒一會兒,他帶著一個年輕的太醫走了進來,那太醫對著馮千雁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:「微臣韓光啟,拜見寧妃娘娘。」
「你——」
馮千雁皺著眉頭,剛要說什么,那韓光啟已經低著頭說道:「微臣乃是邵太醫的門生,現任太醫院院判,特來為寧妃娘娘——請脈。」
「請脈」這兩個字,他格外壓低了音調。
馮千雁立刻明白了過來。
「你是,邵太醫的弟子?」
「正是。」
「那,邵太醫j代的——」
「微臣皆知。」
「那就好!」
馮千雁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顏,立刻又說道:「不過,皇後他們才剛走,你怎么就過來了,就不怕被他們發現?」
那韓光啟笑道:「正是這樣,才無人能發現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