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時,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,只顧著看好戲的惠妃和安嬪他們冷笑了起來,吳菀上前一步,說道:「寧妃,你還是先回答皇上的話吧,沒有人說你要加害自己的孩子,可施針,未必害的是自己人啊。」
「你——」
一看到她這樣落井下石,馮千雁立刻轉頭瞪著她:「惠妃,你這話什么意思?」
吳菀冷笑道:「本宮的意思就是,你最好把話說清楚,不要在言語四,東拉西扯。」
「……」
「否則,只會更讓人生疑。」
聽到她這么說,馮千雁簡直恨得牙根癢癢。
但這個時候,她非但沒有力氣咬緊牙關,連起身反駁她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跪趴在地上,全身不斷的顫抖。
安嬪也冷笑道:「你說啊。」
「……」
「為什么不說話了?」
馮千雁眼睛通紅的看著他們:「你,你們——」
她話沒說完,一口氣j乎上不來,臉漲得通紅,伏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。
南煙也看了他們兩一眼。
對於這個時候上前來痛打落水狗的,她並沒有多少好感,雖然不知道吳菀和高玉容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se,但她沒有頭腦簡單到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」這種地步,對這兩個人,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到任何時候,都不會生出一絲一毫的親近之意來。
這時,祝烽道:「寧妃,你還不說話嗎?」
「……」
馮千雁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辦法開口,就只能咬著牙跪伏在地,似乎就想這樣y扛過去。
畢竟,她剛剛生產。
不管這個孩子是死是活,她都不信,皇帝能對她做什么。
不過,就在她這樣打定主意的時候,卻聽見南煙發出了一聲冷笑,道:「寧妃,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蒙混過去了?」
「……」
「這宮,哪有這么簡單的事。」
「……」
「否則,本宮和魏王,豈不是白受這個冤屈了?」
「……」
「若你再不開口,那這件事,本宮就替你辦了吧。」
聽到她這么說,馮千雁的心一沉,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她,有點不敢相信,她會在這個時候還找出什么證據來。
她緊張的看著南煙。
許妙音也有些驚訝,心想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,南煙怎么會還能證明得到。
她輕聲說道:「貴妃,你——你真的可以嗎?」
南煙轉身向她,平靜的說道:「皇後娘娘,妾不敢妄言。」
「那你要如何證明?」
「這件事也很簡單,」說到這里,南煙的眼角看向了馮千雁,看得她周身一寒,但再一看,卻發現南煙看的不是自己。
而是——
「含香,」
南煙冷冷的說道:「你是寧妃的貼身宮nv,寧妃的事,自然你都是最清楚的。」
「……」
「本宮問你,剛剛寧妃生產的時候,你要f侍她吃y。吃什么y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