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是啊。」
兩個人一唱一和,許妙音的臉上還保持著笑容,可眼,一點笑意都沒有。
只有捏著帕子的里,一p冷汗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說道:「這件事,既然皇上沒有親自傳消息回來,那暫時還不要輕舉妄動,就算要慶祝,也得等人回來了再說。」
惠妃和安嬪小心的看了她一眼。
看到她這樣,惠妃冷冷的一撇嘴角。
然後說道:「是。」
許妙音這個時候氣息也有些發沉,然後說道:「好了,你們也來請過安了,都回去了吧,本宮也有些乏了。」
兩人對視了一眼,便都起身告辭。
等到離開永和宮,安嬪走在惠妃的身後,輕聲說道:「娘娘,你覺得皇後娘娘會如何?」
「如何?」
惠妃冷笑了一聲:「就看她自己想如何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她的兒子,可是一直不受皇上待見,好不容易封了個魏王,還是災九難的,若貴妃那一胎生下來是個兒子,那——」
說到這里,她的眼也閃過了一道冷光。
隨即冷笑:「也無妨了。」
安嬪看了她一眼,雖然還不太明白她說的「無妨了」是什么意思,但也不敢多問,只唯唯諾諾的跟著走了。
而永和宮,許妙音的臉se愈發的蒼白了起來,淳兒急忙給她端了熱茶上來。
「娘娘,你怎么了?」
「沒事。」
許妙音忍不住抬,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。
她身為宮皇後,平日里做事,一舉一動都非常的端庄典雅,但這一抬,明明里有帕子,卻用背去擦,而且顯得格外的笨拙沉重。
淳兒和碧荷看到這一幕,都沉默了下來。
他們跟在皇後身邊這些年,對於宮的人事,自然也很清楚。
皇帝寵ai貴妃,是超過了尋常的嬪妃,甚至也超過了對皇後的寵ai,若貴妃真的能生下一個皇子,恐怕魏王的地位,就很難講了。
兩個人對視了一眼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只能安靜。
過了好一會兒,許妙音再開口,聲音里也顯出了j分虛軟,道:「雖說,皇上沒有正式的傳消息回來,但一些准備,你們也該知道,去做吧。」
「是。」
「瀟瀟呢?本宮一大早就讓她進宮來,跟魏王一起逛御花園,他們兩——」
「回娘娘的話,瀟瀟小姐已經回去了。」
「什么?」
一聽到這個消息,許妙音的眉頭都擰了起來:「她進來才多會兒?怎么就回去了?」
正說著,祝成軒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對著她跪拜下去:「兒臣拜見母後。」
許妙音的口氣還算平和,只是臉上已經帶著一點怒容,道:「軒兒,本宮讓你陪著瀟瀟mm,你怎么那么早就讓她出宮了?」
一聽皇後責問,祝成軒也嚇了一跳。
急忙低著頭道:「母後別生氣。」
「……」
「兒子,兒子只是,只是——」
「只是什么?」
「只是,托瀟瀟mm幫兒臣去辦一件事。」
「辦一件事?什么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