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道:「為什么不像宮——為什么不隔一層布?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南煙和那個薛運都愣了一下。
而南煙立刻回過神來,每一次在宮,太醫給自己診脈的時候,都會規規矩矩的在腕下面放一塊軟墊,再用一張絲帕蓋在腕上,以示君臣有別,男nv有別。
可是,外面這些大夫,與人看病,什么人不見,什么人不碰?哪里會在乎這個?
南煙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上。
卻沒想到,都出門在外了,祝烽卻還惦記著這個。
那薛運也是動了動腦筋才反應過來,又看了看南煙,然後微笑著從懷里摸出一塊帕來,蓋在南煙的腕上。
說道:「這位公子對尊夫人,倒是關懷備至。」
南煙只抿著嘴笑了笑。
而看到他拿出帕在隔開了兩個人的肌膚相親,祝烽這才用鼻尖出了一口氣,好像勉強放心一樣,薛運道:「那,在下可以診脈了嗎?」
祝烽道:「嗯。」
薛運微笑著將兩只指扣在了南煙的脈門上。
雖然之前都在玩笑,但這一刻,南煙還是不由自主的就屏住了呼吸,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腕,又看著那薛運的臉上露出了認真的神情,對於看診,他顯然還是非常的用心。
祝烽更是上前一步,凝神靜視。
過了好一會兒。
薛運慢慢的將從南煙的腕上挪開,祝烽立刻道:「如何?她的脈象怎么樣?」
薛運微笑著抬起頭來看向他們,說道:「這位公子可以不必擔心。」
「……」
「尊夫人的脈象平穩,腹的胎兒一切皆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