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穿著一身白se的長衣,站在門口。
「薛公子,你來了。」
他外出的時候,衣裳都穿得整整齊齊,而且大概是出身行伍的緣故,他的衣著偏好緊身規整的款式,衣扣總是謹慎的扣到第一顆,腰帶也束得很緊,越發顯得他蜂腰猿背,壯碩有力。
不過,這一身卻是休息的時候穿的白衣,因為這里風沙大,出去了一趟,衣裳就已經灰了不少,所以處理完公務之後,他去洗了個澡。
就換上了這樣一套便f。
雖然和他的x情不太合,但只憑他那張臉,哪怕披塊破布都好看了,更何況這套衣裳用料講究,裁剪得t,穿在身上不僅閑適舒f,更給他平添了j分慵懶又瀟灑的意味來。
俗話說,佛要金裝人要衣裝。
這樣的他,和白天到東西堂的他,就好像完全兩個人似得。
薛運看著他,愣了一下,然後才說道:「h公子。」
祝烽道:「請進。」
說完做了一個「請」的勢,往旁邊退了一步,薛運便走了進去。
薛運原本以為他這一次過來,那位懷y的夫人應該也會在,或者那個f侍的丫頭,更或者,他身邊總有f侍的人,卻沒想到,走進來一看發現,房間里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他又愣了一下,回頭看向祝烽,卻見祝烽將門關了起來。
薛運不由得就有些心慌。
他還從來沒有一個陌生的男子,這樣近,單獨兩個人待在一起,尤其祝烽穿著一身衣裳,算得上單薄,屬於男子的t溫和特殊的味道,在不斷的從那單薄的衣衫里透出來。
這房間,好像完全充斥著屬於他的味道。
這種感覺,讓薛運更有些不安。
之前在自己家的自在,此刻已經盪然無存,他局促不安的道:「h,h公子,尊夫人呢?」
「內子在休息。」
「哦……」
薛運聽了,有些局促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,祝烽也沒有看出他的不安,只一抬:「坐。」
「……」
薛運沒辦法,只能跟他一起走到桌邊坐下。
坐下之後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若是別的普通的主人,來了客人之後,自然是要奉茶的,可祝烽哪里做過這樣的事,便也就這么g巴巴的坐下來,兩個人對視了一下。
薛運更是目光閃爍,將視線偏向一邊。
一時間,都忘了自己來這里是要做什么的了。
倒是祝烽道:「薛公子,東西帶來嗎?」
「啊?」
「東西。」
見他一臉惘然的樣子,祝烽蹙了一下眉頭,還算耐心的道:「白天的時候不是說好了,你會把洗髓花給我們的嗎?」
「哦,是,是。」
薛運這才終於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,急忙從袖摸出了一個紙包遞過去。
祝烽接過來,掂了掂:「就這么點?」
薛運道:「洗髓花原本就非常難得,這樣一包花蕊,就要好j畝的花田才能產出的。」
「哦。」
「而且,這東西yx非常的強,公子若要入y,需要斟酌用量和用法,千萬不要——」
他這話沒說完,但祝烽自然明白。
洗髓花有那么奇特的毒x,用量和用法自然是要加倍小心。
他可不希望,葉諍醒來之後六親不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