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唉,我知道了。」
說完,整個隊伍便朝前行去,他們也跟著馬車走了。
坐在馬車里的許妙音只閉目養神,對外面的一切動靜,仿佛置若罔聞。
上了官道之後,他們的速度快了很多,等到這一天傍晚時分,京城已經在眼前了。
不過,再往前走,天就黑了。
所以,他們只在城外的一座行宮停了下來,准備休整一晚,明天進城。
因為是行宮,自然要比臨時包下的庄園方便。
這里早有人打掃,進去之後,眾人只一起吃了個晚飯,很快大家便回到各自的宮苑。
和之前一樣,薛運也跟著南煙。
等到南煙在宮苑安頓下來,她才小心的走進來,輕聲說道:「娘娘,在下來為娘娘請今天的平安脈。」
南煙正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抬頭看見她走進來,腳步有些遲緩的樣子。
於是問道:「薛公子怎么了?不舒f嗎?」
一盞燭光下,看著薛運的臉se越發蒼白了一些,但她聽見南煙這樣問,立刻勉強做出笑容:「並沒有。」
「那本宮看薛公子臉se不太好。」
「只是,只是趕了一天的路,有些累了。」
南煙道:「那趕緊診了脈,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」
「是。」
薛運便走過來,和往常一樣,細細的為南煙診了一回脈,然後笑道:「娘娘的脈象還好,休息好了思慮不重,自然對胎兒有好處。」
南煙笑道:「你的y也管用,本宮喝了,睡得不錯。」
「若有用,再下就放心了。」
「好了,你也下去休息吧。」
「是。謝娘娘。」
薛運起身對她行了個禮,然後轉身離開,她的腳步仍舊沉重遲緩,甚至在走出門檻的時候險些被絆了一跤。
南煙蹙著眉,看著她消瘦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而薛運回到下面的人為他安排的房子里,好不容易安頓好,等脫下k子,大腿內側已經全染滿了血。
雲想嚇得驚呼了一聲。
「公子!」
「噓,不要叫嚷。」
薛運急忙擺,輕聲說道:「趕緊拿水和y來。」
雲想立刻拿了東西來為她清洗了傷口,再上y包扎,心疼的眼睛都紅了。
「公子,怎么會這樣?」
薛運苦笑了一聲。
早上騎上馬背的時候,她就感到馬鞍燙得像塊燒紅的烙鐵,這還不算,馬鞍被太y曬了很久,也變得y邦邦的,騎了一天的馬磨損下來,大腿哪有不脫p的。
聽她這么說,雲想又氣又惱。
「是誰?誰這么惡作劇?」
「惡作劇?」
聽到這個字,薛運苦笑了一聲。
這怕不是惡作劇這么簡單。
之前祝烽j待她的另一件事,就是讓她留神貴妃,若皇後來找貴妃娘娘,要她立刻去稟報。
她不知道是什么事,但皇帝j代,她還是認真做了。
隱隱感覺得到,皇帝是在保護貴妃。
這樣一來,她就得罪皇後了。
今天的事只怕就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