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每一次mm去咸福宮,想要找姐姐聊天,可姐姐總是避而不見。是否因為過去的一些事,讓姐姐對mm還有成見,不願意與mm親近呀?」
沈憐香沒想到,她竟然會當著皇帝的面這么說。
立刻笑道:「怎,怎么會呢?」
「……」
「想來,是mm來的時候不巧,我都出去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下次,若mm還要找我的話,不妨提前讓一個奴婢過來說,免得咱們又錯過了。」
「那就好,」
阮眉歪著腦袋,笑著看著她:「我還一直擔心是姐姐有意避開我,既然不是,那mm的心里可就放下一塊大石頭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不如呆會兒,我就去姐姐宮里坐坐吧。」
「……」
「姐姐,不會當著皇上的面答應,回去就又避開我了吧。」
「當然……不會了。」
祝烽原本高高興興的抱著nv兒,聽到他們這些話,有來有回的,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。
他自然之道,兩個人因為思善門的事而生了齟齬,也不會天真的認為,後宮真的有什么姐m情深的戲m,兩個人就這么和好如初,現在話就已經夾槍帶b,還不知道背地里是怎樣。
其實,他們怎樣都好。
只要不要鬧出事,更不要影響到自己前朝後宮的穩定,更不要給心平樹立一個壞榜樣就好。
想到這里,便也失了耐x。
只淡淡的說道:「好了,你們都回去吧。」
「……」
「既然你們『姐m情深』,不如就下去好好的聚一聚,朕想單獨跟心平呆一會兒。」
「啊……」
「啊?」
僖嬪聽著尚可,可沈憐香,剛剛都已經快要成功將皇帝請到自己的咸福宮去了,卻沒想到,臨門一下,又被這兩個人攔了下來。
她懊喪不已。
臉上雖然不能露出什么氣惱的表情,但藏在袖子里的已經握緊了拳頭。
只是皇帝已經開口,她也沒辦法,只能忍著一口氣,陪笑著行了個禮:「那,妾就和僖嬪mm先告退了。」
僖嬪也行了個禮:「妾告退。」
說完,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御書房。
祝烽抱著心平走到桌邊坐下,心平立刻獻寶似得將一張紙從背後拿出來,奉到他面前:「父皇看!」
祝烽接過來一看。
雪白的紙上,歪歪扭扭的寫著j個字。
竟是她自己的名字。
還有長平、永樂等語。
這字,寫得實在不怎么樣,筆畫少的,多少還能辨認得出是什么字,筆畫多的,已經完全糊成了一個墨團。
可祝烽看著,還是笑得眯起了眼睛。
「好厲害,朕的心平居然都會寫字了。」
心平道:「父皇,兒臣寫得好不好?」
「當然好,用筆蒼勁,力透紙背,嗯,寫得好!」
他這話,若是南煙聽了,只怕又要大翻白眼,心平這字的確是「透紙背」,卻不是力透紙背,而是重復描畫了太多次,墨水浸透了紙張了。
可他誇起nv兒來,一點都不臉紅。
順從玉公公奉上來的一盤果子里挑出了一個小小的棗兒,塞進了心平的嘴里:「朕的心平真是個天才。」
心平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。
一邊嚼著棗子,一邊認真的說道:「父皇,等兒臣學了更多的字,再給父皇看,好不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