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小玉想了一會兒,眼閃過了一點光,輕聲道:「娘娘的意思是——」
「引蛇出洞,」
南煙一字一字的說道:「也順帶,清理一遍。」
「清理?」
這兩個字讓冉小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南煙平靜的說道:「自仁孝皇後過世以來,本宮代掌鳳印,但在這後宮當,倒也沒做什么大事,樹立本宮的威信。」
「……」
「不如趁此會,清理一遍。」
「……」
「順帶,把一些不該留的都掃出去。」
冉小玉頓時明白過來,輕聲說道:「這,倒是好主意。」
仁孝皇後在世的時候,因為心x柔和,加上顧全大局,挑選采nv入宮的時候也加以寬柔,這雖然彰顯了她的仁德,卻也在一定程度讓,令後宮的局面始終不安。
雖然,誰都知道,後宮是不可能「安」的。
但,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,貴妃代掌鳳印之後,也應該清除一些對前朝,也包括對自己無用的人了。
南煙兩j握,輕輕的扭動了一下指上的戒指。
眼,冷光閃爍。
第二天。
一大早,沈憐香便坐在窗邊,看著外面y沉的天氣。
雖然天氣y沉,可映在她的眼,卻並沒有y沉的意味,反倒透著一點看好戲的意思。
芙兒送了一杯熱茶到她的邊,輕聲道:「娘娘在看什么?」
沈憐香喃喃道:「你說,貴妃那邊,怎么還沒動靜啊。」
「……」
「本宮還以為,她有多厲害,自己nv兒吃了那么大的虧,怎么樣也得鬧得後宮天翻地覆。結果——」
說到這里,她冷笑了一聲。
「連p都沒放一個。」
「……」
「原來,平時的耀武揚威,都是做出來看的,真正到了這個時候,也就只剩下哭而已了。」
芙兒也低聲笑道:「是啊,奴婢這兩天打聽過了,她除了把薛太醫叫過去,天天的守著公主,什么事都沒g。」
「薛太醫?」
沈憐香聽到這字,柳眉微微一挑。
嘴角的冷笑也更深了j分。
「可真是一處好戲啊。」
「……」
「不過,她也未免太沒用了些。這件事這么簡單,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查出個頭緒來。」
芙兒也附和道:「是啊,咱們都看得一清二楚,誰是『凶』,那不是明擺著的嗎,就只有她,還傻傻的以為自己的nv兒是自己落水呢。真是個豬頭。」
「皇上每天對著這么一個豬頭貴妃,也是為難他了。哈哈哈哈……」
她越說,笑得越開心。
笑過之後,芙兒又輕聲說道:「對了娘娘,還有一件事,怕是要留神一下。」
「什么?」
「就是,那盒香。」
「……」
提到這個,沈憐香滿臉的笑容頓時凝了一下,轉頭看向她。
芙兒湊到她耳邊,輕聲說道:「咱們從那邊換回來之後,就一直放著。可奴婢想著,這個東西留著也終究是個禍患,還是早一點處理得好。」
沈憐香聞言,輕輕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