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懷恩也對著他點了點頭。
慕容秋溟勾著一邊唇角,道:「你來做什么?該不會,跟知問一樣吧?」
薛懷恩道:「不錯。」
慕容秋溟道:「那,程伯伯怕是也沒怎么聽你說話吧。」
薛懷恩嘆了口氣。
慕容秋溟輕笑了一聲,接著說道:「我是在快到子時刻的時候來的。」
黎不傷道:「為什么這么晚了才來?」
慕容秋溟道:「因為程伯伯派人來找我,讓我到他的營帳,說是有要事相商。長輩傳喚,做晚輩的自然不能怠慢。所以我很快就過來了。」
黎不傷道:「所以你來的時候,他還活著?」
「不錯。」
「那,在你之後,還有人見過他嗎?」
問完這句話,黎不傷轉頭往周圍看了一眼,只見周圍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j乎都搖了搖頭。
黎不傷又問那j個侍衛:「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程家家主的屍t的?」
那j個侍衛道:「大概是,是丑時二刻,我們j個巡邏路過這里,發現帳有血腥味,進來就看到這樣了。」
「嗯……」
黎不傷點了點頭,又看了慕容秋溟一眼。
說道:「看來,慕容公子是最後一個看到他的人。」
慕容秋溟挑了挑眉。
冷冷說道:「怎么,這位——指揮使大人認為,我就是殺害程家家主的凶嗎?」
黎不傷淡淡說道:「我沒這么說。」
「……」
「只是,若找不到在你之後進入這個營帳殺人的人,那慕容公子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。」
「哼,」
慕容秋溟冷笑了一聲,說道:「他們說你們是什么錦衣衛,還聽說,是炎國皇帝精挑細選出來的人,居然如此蠢鈍,真是讓人失望。」
「你——」
田燁他們一聽,這人已經是明明白白的挑釁了,立刻b然大怒,便要上前。
可話沒說完,就被黎不傷一抬攔住了。
說道:「慕容公子是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自己與此事無關?」
慕容秋溟冷冷說道:「煩請這位大人看看程家家主身上的傷口,再說話。」
黎不傷道:「我已經看過了。」
「怎么?」
「是刀劍之傷,確切的說,應該是刀傷。直刺心脈,死者應該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死去,更來不及發出任何的聲音。」
慕容秋溟道:「那請問,這樣的傷口,凶應該是站在什么地方?」
黎不傷道:「正面。」
「……」
「從角度看,凶器應該是直刺進去的。」
慕容秋溟冷笑道:「正面,直刺。那,再煩請這位大人看看我身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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