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去准備吧。厚重一點也沒有關系,朕建立錦衣衛的時候,朝有不少老臣都質疑朕,也質疑他們,如今,錦衣衛已經接連立了j次大功,也該是好好的獎賞他們一番的時候,用朕的恩典來確立錦衣衛的威信。」
「妾明白,那這份賀禮妾會做得妥妥當當的。」
「嗯。」
「還有,」
南煙抬頭看著祝烽,輕聲說道:「妾有個不情之請。」
祝烽轉頭看了她一眼,平靜的說道:「你想要做什么?」
南煙道:「妾,妾想要在那一天,到他府上去賀喜,皇上能恩准妾嗎?」
「……」
祝烽沉默了一下,倒是一點都沒有驚訝,反倒很平靜的坐下來,說道:「朕就知道你會有這個要求。」
南煙立刻道:「皇上答應了?」
祝烽道:「朕可沒這么說。」
「啊?皇上……」
南煙正要再求他,祝烽卻又接著道:「朕也沒說不答應。」
「……」
這一下,把南煙給搞得有點懵了。
祝烽沉默了一會兒,說道:「你先把賀禮那些事情處理好,這件事,等朕考慮一下再說。」
南煙見他這么說,便知道他肯定有他的考量,雖然自己事先已經在黎不傷面前「誇下海口」,但這種事真正還是得祝烽做主,所以便也不再多話。
只輕聲道:「妾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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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錦衣衛都指揮使黎不傷的婚事就傳遍了朝野。
雖然黎不傷本身是個很冷漠,不太與人來往的人,但他的來歷特殊——是皇上最寵ai的貴妃娘娘收養的孤兒,加上最近j次,錦衣衛不僅跟隨皇上巡幸西北立下戰功,皇上親賜了宅邸,更是在前不久立下了護駕之功,可謂炙可熱。
因此,朝野上下都對他的婚事議論紛紛。
這天下朝之後,顧亭秋正慢慢悠悠的往外走,剛走到台階前,就聽見背後有人叫自己。
「顧老弟。」
回頭一看,是禮部尚書嚴故,還有其他j個老資歷的臣子。
一看到他們,顧亭秋立刻駐足,對著他們拱行禮,嚴故他們j個走過來,也對著顧亭秋拱行了個禮,然後笑呵呵的說道:「這兩天,顧老弟都在忙什么啊?」
顧亭秋說道:「一年之計在於春,春耕關系著整年的生計。本官自然是在忙這個。」
j個老臣相視一笑,都說道:「果然還是顧老弟年富力強,是朝廷的g肱之臣。」
「是啊,若沒有顧老弟,這天下都不知道要亂成什么樣子了。」
「不錯不錯,這些大事都得依仗顧老弟啊。」
顧亭秋聽他們這么一說,只笑著說道:「j位大人心情這么好,來跟本官開這個玩笑,不過,的確是挺好笑的。」
j個老臣聽他這么說,也都笑了起來。
嚴故說道:「對了,顧老弟啊,再過j天就是你們那位黎大人的大喜之日了,不知道,你可有准備啊?」
顧亭秋眨了眨眼睛:「哪位——黎大人?」
嚴故他們j個又是面面相覷。
其一個笑道:「自然就是,錦衣衛都指揮使,黎不傷黎大人啊。」
「哦,那位黎大人啊。」
顧亭秋笑道:「聽嚴大人說『我們』那位,我還當我們家出了個姓黎的,誰知又不是,哈哈哈哈。」
j番下來,他一太極打得滴水不漏。
於是,嚴故便說道:「那,不知顧大人會不會在那一天去黎府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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