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煙皺了一下眉頭。
之前的帖子上說的是包下了九曲樓的二樓,現在過來一看,竟然將整個酒樓都包下來了。
對於一般做生意的人來說,這樣算是非常有誠意,也的確是很給今天的客人面子了,可對他們而言,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進入一個全都是別人的人的地方,意味著極度的危險。
要知道,前兩天晚上,他們才剛剛火燒了高升客棧。
不過,南煙也並沒有大驚小怪的,只是抬頭看了祝烽一眼,見他面不改se的仍舊往里走,她便也一樣面不改se的跟在他身後,穿過空無一人的大堂,從大堂央的樓梯直接上了二樓。
二樓上,跟寬敞的大堂不同,是一排的雅間。
平時的時候,雅間的間都是用屏風隔開成j間,但今天,所有的屏風都被撤走,j扇大門全部打開,整個二樓通暢得一覽無遺。
所以,當他們兩個人一踏上二樓,就看到坐在正間桌案後面的一個年人。
這個人大概四五十來歲,大腹便便,但又顯得很結實,一張臉上滿是橫r,雖然是笑眯眯的,可南煙一眼就從這個人眼睛縫里看到了里面掩飾不住的凶光。
一看就知道,不是個善茬。
而坐在右下方的,便是先祝烽他們一步來到這里的許妙明。
今天的酒宴,看來只請了他們兩,和作為陪客的許妙明,所以並沒有用看起來熱熱鬧鬧的大圓桌,而是在正前方和兩邊各擺了j張桌案,畢竟,兩邊都算是第一次見面,這樣,也不必一來就坐得那么近,反倒讓人產生警惕感。
不過,南煙的警惕感,一點都沒有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