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了身邊的工作牌:「七十多歲的清潔工,咱們家工作人員不是六十五歲以前就退休了?」
工作牌巴不得戴罪立功,立馬說道:「江總您說的沒錯,咱們江家體恤員工,善待老人,確實沒有六十五歲以上的員工。」
咋,難道那個老頭兒長得顯老?
沒等我問出這句話,工作牌接著就說道:「而且咱們姜家老宅子的工作,那是重中之重,哪怕清潔方面,也都遴選的三十五歲以下的精英員工,一般公司挑程序員都沒我嚴苛,就為了保證咱們江家人的一切服務質量。」
卧槽?這就不是顯老能解釋的了。
我忍不住拉過江總,低聲問道:「那江家老爺子呢?偶爾會不會出來走走?
」
江總覺得我問的話都莫名其妙,但還是說道:「老爺子?我今天還帶著新人過去拜見了一下,老爺子還是卧病在床,眼睛都睜不開——癱瘓了,怎么可能走動呢?」
那……那個清潔工老頭兒到底什么來歷?我是越來越好奇了。
這個時候,其他有頭有臉的賓客也全過來了,連聲感謝我奮不顧身,把他們從一場災禍之中給挽救了過來,還跟我道歉,說早該信我。
我應酬了幾句,白藿香就在一邊咳嗽,說他才剛醒,腦子還不是很清楚,讓大家悠著點,現在他需要靜養。
她這么一說,那些賓客連忙就出去了。
我還看見,程星河在門口,發名片收名片招攬客源,弄的手軟。
最後出去的,是大肚公子和禍國妖妃兩口子。
我就擺了擺手,讓他們過來。
大肚公子一開始還有點尷尬——因為他,差點大家就都跟著遭了災。
畫皮鬼新娘倒是落落大方的:「舅舅有什么指示?」
我讓新娘單獨過來,說道:「你以前那點小九九我管不著,不過,江洋這個呆瓜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外甥,他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兒,你這個寡婦可不好當——外甥不利,必不饒你。」
新娘嘴角抽了抽,露出了個十分別扭的笑容:「哎,早知道,先查查他干舅舅是誰了。」
我一笑,江總不知道拿錢給他做了多少功德,這小子會投胎,沒辦法。
而新娘一邊說著,一邊還伸手幫我理了理衣服,白藿香跟上火了似得,在一邊咳嗽個不停。
我衣服燒壞了,全是窟窿,這么一動,阿滿那個滿字金箔忽然就露出來了。
新娘一開始還帶著著暗地的挑逗,但是一眼看見了滿字金箔,那手跟觸了電似得,立馬就縮回來了,眼神也變了,難以置信的看著我:「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?」
我還納悶呢:「你怎么認識這個東西?」
阿滿可是山神,上頭有籍的,你一個畫皮鬼,還認識阿滿?
人以類聚,物以群分,難不成……
但新娘瞬間就跟說走了嘴似得,立刻把臉轉了過去,說道:「我,我不認識,我看錯了,還以為是xx牌的限量款……」
她平時八面玲瓏,撒謊比喝水還簡單,可今天竟然圓都圓不過去,她跟阿滿不僅認識,關系還一定不淺。
她到底是……
但我話還沒問出來,白藿香已經下了逐客令,她借坡下驢,跌跌撞撞就走了,還下意識的蓋住了臉——像是不想讓金箔對上她似得。
真是奇了怪了。
我這么一動,忽然就有了一種特別充盈的感覺——像是行氣一下充沛了很多。
這會兒程星河收發完了名片,樂顛顛的就跑過來了:「七星,你沒事啦?今兒這事兒干得漂亮,咱們終於走了一次狗屎運。」
原來那些被我救出來的人,不少是顯貴,身上有很多大事兒,他們要是死了,會造成很大的損失,而他們被我這么一救,功德瞬間就暴漲了。
難怪覺得渾身這么充盈,我是不是上地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