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徐福」立馬說道:「我是後輩,你是前輩,前輩理應引導後輩,你不說,就是藏私!」
藏私?看你這個理所當然的意思,是不是我還得把老海,水天王,老四都拉過來給你運氣?
他媽的全天下皆你爹?
我實在是嫌他煩,擺手就說我的行氣你復制不了,別費心思了。
可那小子不依不饒跟個狗皮膏葯一樣,別提多煩人了:「快拉倒吧,你怎么知道我復制不了,是不是看不起我?我知道了——你是怕我學會了,威脅到你!你自私自利!」
這貨就好像獅子旁邊的蒼蠅一樣,我要是獅子,甩尾巴先打死他。
這個時候,惠娟也從啞巴蘭背上回頭,看著我們。
我一抬頭,借著月光就看出來了——奇怪,惠娟的財帛宮上,竟然有一塊貼金。
那個貼金的顏色很明亮,說明她發了一筆小財。
可那個貼金的位置是斜的——這是邪財。
惠娟果然瞞著了什么事兒。
可惠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,表情更慌張了,趕緊就把臉給壓下去了。
我立馬追了過去,說道:「惠娟,你要是知道什么,就得盡快說出來——不然的話,還會有其他的人倒霉。這樣下去,你們村子遲早會玩兒完,你也不想家鄉這么玩兒完吧?」
惠娟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。
我接著說道:「有些錢,是不義之財,拿了那種不該拿的錢,是會有報應的。」
惠娟再也堅持不住了,放在啞巴蘭脖子上的手,猛地就攥緊了,這才低聲說道:「我,我這輩子,就對不起一個人,那個人就是……」
「惠娟!」
這個時候,一大幫人手拿鋤銑,虎虎生風的就上了山,還有帶著叉子的,甚至還有帶著大掃帚的,七大爺帶頭,一瞅我們沒事兒,這才算是松了口氣,擦了擦腦門上的汗:「可嚇死我們了!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」
惠娟她奶奶也從人群之中出來,一把抱住了惠娟,大哭了起來:「惠娟啊,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兒,奶奶活著也沒意思……」
惠娟一瞅奶奶,眼圈也紅了,從啞巴蘭身上下去,也抽泣了起來。
七大爺往我們身後看了看,發現冒出了一個陌生的「徐福」,立馬說道:「這小子怎么回事……先生,這就是那個月亮邪祟的真身吧?」
說著一個鋤銑就要敲在了那個小子的腦袋上。
那小子一只手架住了鋤銑,大聲說道:「等會兒,我就是童男童女坐方舟!」
啥?
原來,這是那「徐福」跟七大爺聯系的網名。
七大爺一下也愣住了,接著難以置信的看著我:「那你們……」
「徐福」立刻說道:「他們才是冒名頂替的!」
這就很尷尬了,「徐福」趁機說道:「要不是他們從中作梗,我早就把那個月亮邪祟給抓住了,這幫人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了你們這里來義務勞動,依我看,他們還不知道心懷什么鬼胎呢——可說不好,就跟那個什么月亮邪祟有關系。」
從中作梗,你還好意思說?真是破桌子先伸腿。
你這意思,是我們跟那個抓女人的是一伙的?
七大爺弄清楚了里面的原委,看著我們的表情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:「是啊,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你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?」
「徐福」這叫一個幸災樂禍,低聲說道:「看見沒有,他們還是信我——你要是能把身上氣的來源告訴我,我給你美言幾句,要不然的話,不管你們是為什么來的,我都有本事讓你們卷鋪蓋滾蛋。」
我也沒理他,直接就跟七大爺說道:「不瞞你說,我們是來找個人的,那人也是個觀花先生——二十來年前,他從山下上月亮洞來了一趟,我們就是想調查他的行蹤。」
七大爺一聽,表情頓時就變了:「你是他什么人?」
七大爺也記得門主?
程星河一聽就興奮了起來:「你也認識?那是我們七星的……家里人!」
七大爺抿了抿嘴,這就大聲說道:「他們還真跟那個月亮神是一伙的,大家抄家伙,把這幫壞了心的給抓起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