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,把江辰身後的人揪出來。
三,我想知道,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白藿香卻轉過了臉,拽了我一把:「擺渡門的玉虛回生露?你瘋了?」
她的傷勢,自己心里自然也明白,只有這玩意兒能把她的手給醫好。
「我就是想試試……」
白藿香一把抓住我胳膊:「那是個什么地方,你想試就試?你萬一在那里出了事兒,再也回不來,那你想做的事情,就更……」
她的指甲,也還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——只怕寫字都是歪歪斜斜的,更別說做鬼醫了。
「你放心吧。」我對她笑:「我一定好好回來——你在家等著我就行了。」
白藿香一張嘴,可還是微微低下了頭。
她想跟著,她不放心——可她的手這樣,什么忙也幫不上:「是啊,我去了,成了累贅,會給你添麻煩……」
不是。
她不是累贅,只是這事兒既然危險,我干嘛要讓她白白冒險呢?
程星河拍了拍白藿香:「正氣水,你放心吧,我幫你看著這個傻子。」
白藿香吸了口氣,勉強裝出了一副笑臉:「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嗎,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傻子都跟傻子玩。」
「北斗,你回來啦?」
正這個時候,一個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:「你又好久沒著家了……又瘦了,也黑了。」
高亞聰?
卧槽,又是她?
她還是很漂亮,一動身,整條街的人眼珠子都要圍著她轉。
可我現在一看見她,已經有種生理厭惡了。
夏明遠一抬頭,看見了高亞聰,也愣了一下。
高亞聰捧著一個十分精致的草莓蛋糕,輕輕放在了桌子上,笑的溫柔賢惠:「我親手做的。」
老頭兒的眼珠子立馬粘在了蛋糕上,喉結一滾。
「謝謝你了……」
我話沒說完,程星河先湊了過去:「不要白不要——糟踐糧食要遭天譴的。」
我剛要罵他,高亞聰就說道:「咱們也有日子沒見了,大家都怪想你。」
大家?
一看高亞聰身後,我倒是來了興趣——張曼跟在了高亞聰身後,也來了。
之前老黃跟我說,路上帶個抬杠的能保平安——這張曼就是個杠上開花啊!
難道,老黃說的就是她?
張曼接觸到了我熱辣辣的表情,頓時十分不自在:「李北斗,我,我……找你有點事兒,你有時間嗎?」
看來水夜叉那的屎沒白吃,說話可比以前客氣多了。
一瞅她,也看出所為何事了——張曼的面相可不太對勁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