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放心吧,我做過手腳了,昨天晚上在十字路口被拖了五百米,腦袋都成破核桃了,就她一個打工妹,玩兒她那是看得起她,給臉不要臉,還想告咱們田家人?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。」
卧槽?雖然受害者不是白藿香,但同樣讓人高興不起來,我和程星河對看了一眼,這田家人害人,還冠冕堂皇的!
「那就好,她自己求死,也不算咱們造孽,這一陣老頭子也不大對勁兒,咱們千萬別出什么馬腳——你的事兒我也給你處理好了,那筆賬轉到一個經理頭上了,那小子脾氣倔,氣不過跳樓了,正好算他個畏罪自殺。」
唷,這倆人還是互相幫助。
「哥,還是你靠譜。」
「一筆寫不出兩個田字來,咱們的關系血濃於水,互相扶持,才走的更遠嘛。」
媽的,說的是好聽,你們是走的遠了,路是人骨頭鋪出來的。
為富不仁,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,難怪你們家出事兒。
不過,那個菩薩踩蓮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也還是沒想明白——那些圖案,不像是編造出來的。
而那個菩薩踩蓮,跟田宏德幫人抓我們,又有沒有關系?
得細查。
剛想到了這里,我們忽然就聽到了一陣「咔噠咔噠」的聲音。
像是有人在釘鐵板。
而且,這聲音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——對了,那個瘋了的二婆婆,當初被嚇瘋了,不就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聲音,出去看了看嗎?
越過茂密的荷花荷葉,我看到,池子邊上勾肩搭背站著倆人,這倆人還互敘著兄弟情義呢,完全不知道,他們身後,出現了一個詭異的身影。
一看清楚了那個身影,我心里禁不住也是一個哆嗦。
一身白衣,滿頭黑發,像是個女人。
乍一瞅,跟二姑娘初次登場的時候,十分相似。
可是這一位——比二姑娘還怪!
她兩只手,各提著一個東西,嘴上還叼著一個東西。
圓圓的,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——上頭有神氣。
卧槽,這就是那個真凶?
程星河也看直了眼——哪怕他一個二郎眼,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一個存在。
那倆心懷鬼胎的渾然不覺,一臉壞笑,不知道還商量著什么呢,他們的人中上,一股子黑氣,就躥上了印堂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「格」的一聲,一個青蛙忽然從荷葉上橫蹦了起來,這一下把那倆心懷鬼胎的給嚇了一跳,回頭就想看看這里是個什么動靜,結果一回頭,那個叼著東西的「女人」,忽然對著他們的後背,就撲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