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再說一遍!」
顧拓說了。
說完,他還下巴一抬。「你又能把我怎么樣?除非你有本事把她們給拉到一起,讓她們當中比試比試,分出個高低上下來!」
文淵就萎了。
「我哪有這個膽!」
顧拓輕嗤。「那你又維護個什么勁?她都看不到你為她做的那些事!」
這句話再次狠狠的打擊到了文淵。
他臉上都浮現出一抹明顯的失落來。
夏盈看在眼里,她都要開始心疼他了!
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,甚至連和她單獨說上幾句話都是奢侈的享受,這份感情他更是只能藏在內心深處不能給別人知道,甚至對方怕是都不知道!也根本都不稀罕他的喜歡!
這些認知本來就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,偏偏顧拓現在還落井下石的直接把一切給揭露了出來……
算了,看在他這么痴情一片的份上,她都不舍得欺負他了。
夏盈低出口氣。「那天去刑部大牢嚇唬過我們之後,她……可有對你們提起過我們?」
文淵搖頭,他還有些有氣無力的。「二姐是奉皇上之命辦事,她怎么可能將這些和我們說?辦完了事,她當然就進宮去向皇上復命去了。不過我聽說,她給皇上復命之後,就被太後叫到慈寧宮去待了一會。」
又是太後。
那位老太太的存在感也很強哩!
夏盈越發好奇。「你口中的這位二姐,她和皇族又是什么關系?為什么我覺得皇上對她這么信任的樣子?」
文淵低頭不語。
看他這德行,就知道他心里門清,只是他不肯告訴她而已!
夏盈見狀,她也懶得多問。
她目光一轉,立即又想起另一件事來——
「對了,夜敬最近去哪了?」
文淵不悅皺眉。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是死對頭,結果現在你還來問我他的下落?你是生怕他沒死在我手上嗎?」
「最了解自己的人,一定是自己的頭號大敵。」夏盈卻道,「而且我相信,你們雖然一直不對付,但內心深處還是惺惺相惜的。所以你趕緊告訴我,他到底去哪了!」
自從元宵節那天他沒有出現,一直到現在,兩個多月了,她也再沒有見到他的蹤影,甚至就連他的存在都沒有發現。
這種感覺很不好。
她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——他怕是出事了!
文淵才嘆口氣。「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就叫我都不好再裝模作樣了啊!罷了,我就實話告訴你吧,他被二姐懲罰,現在人還在西北追擊敵軍呢!不斬首夠一百,他是不可能回來的。」
「為什么?」夏盈大驚。
文淵瞧她一眼。
「還不都是因為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