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:三章 合一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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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壹]

柏蕭身材很好,腰腹沒有多余贅肉,白皙肌膚映襯著身下黑白紋路的床被,猶如被送到祭台的祭品,老實等著他的享用。

秦欒華頓覺一股熱流,整個人被火燒得像要自燃起來,他難耐的蹭到柏蕭身邊,見柏蕭緊緊閉著眼,便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腰側。

「柏蕭,你睡著了嗎?」

柏蕭砸吧砸吧嘴,沒有回應他。

秦欒華又將整個手掌覆在他身上,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抖,「阿蕭?先洗個澡再睡。」

手指快被燒化了一樣。

柏蕭抓著頭發翻了個身,一臉被吵醒的不爽表情,雙眼仍有些迷蒙道:「熱……想喝水。」

秦欒華趕緊倒了杯水過來,將杯子遞到柏蕭手邊。

柏蕭半坐起身,就著秦欒華的手把水喝了個光,秦欒華又接了好幾杯,直到柏蕭擺手說他不喝了。

「還難受嗎?」秦欒華擔心道,「你別撐著,難受我找醫生過來。」

柏蕭意識仍清醒著,就是渾身發軟,搖頭說:「我又沒生病,只是喝醉了酒,沒事的。」

「現在洗澡嗎?」

柏蕭慢悠悠的點頭。

秦欒華特意找來他穿過的干凈睡衣,想著它被柏蕭穿在身上就一陣莫名的亢奮。

柏蕭半眯著眼睛,往前隨手一抓,沒想抓到了秦欒華睡衣,他再用力一扯,原本就系得不牢固的帶子瞬時散開了。

偏偏柏蕭那時候腦袋缺了根筋,還奇怪怎么好像不大對勁,他大腦不經思考就一把抓了上去。

柏蕭尷尬松開手,酒頓時醒了大半。

秦欒華死死盯著柏蕭,表情看起來像要嚼碎柏蕭骨頭一樣,柏蕭正要解釋一下,就被秦欒華翻身給壓住了。

秦欒華眼底翻騰著火,幾乎就要按捺不住了,柏蕭原以為秦欒華會趁勢行動,耳邊卻突然響起對方嘶啞的聲音,「你是變態嗎?竟然摸我。」

柏蕭怔了一下,「……我喝醉了。」

「你沒醉,你就是變態。」秦欒華說著突然笑了起來,「你這么喜歡摸我,能證明你是喜歡男人了吧。」

「我沒有喜歡摸……」

「騙子!」

秦欒華雙手捧著柏蕭的手,心跳得像要炸裂開來,「你現在一定高興死了是不是?能摸到自己喜歡的人,還能跟我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。」

「還好……」

柏蕭話音剛落,就感覺自己有了反應,他頓時哭笑不得,秦欒華是故意的吧!故意在他身上蹭來蹭去,他好歹是個男人,這時候還沒反應不成冷淡了!

他心道糟糕,就聽秦欒華得意洋洋笑道:「還撒謊,看你多精神,你心里果然是愛我的,既然這樣,我就滿足你的願望,讓你多抱我一會。」

他們果真就這樣純潔的抱了一會,直到柏蕭先忍不住了,秦欒華緊挨著他,他只覺得渾身都跟著發燙,自身反應也越來越強烈。

再不解決一下,他就要*身亡了。

既然答應跟秦欒華在一起,柏蕭也不會扭扭捏捏,何況他身體的確並不抗拒雙方的接觸,他們都是男人,有著本能的沖動,既然他有需求,秦欒華也有需求,作為男朋友彼此為對方解決理所當然。

想到這里,柏蕭心里也有點發憷,秦欒華這是何方神聖,都這種程度了竟然還他媽能忍得住!

秦欒華臉漲得通紅,他忍得很難受,但不願意用任何行為逼迫柏蕭。

見柏蕭直接上手碰觸,還往旁邊欲擒故縱的挪了一下,「你個變態,我答應你碰了嗎?」

柏蕭頓了一下,「你想怎么樣?」

「……」——直接說我想cao你會不會太粗暴了?

「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!」

「……」——還是表現得矜持一點更好呢?

柏蕭哼哼兩聲,松開手往旁邊滾了一圈,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欒華,「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多久。」

秦欒華眼神一沉,猛地跳上床,再度用身體將柏蕭牢牢壓住,以事實答復了柏蕭的問話。

柏蕭得意的挑了挑眉,他就知道秦欒華早忍得受不住了,剛才肯定在假裝矜持,可惜他太了解對方了,秦欒華的性格多琢磨幾次,也就能輕易摸出其中的套路。

「怎么不裝了?」他伸手想去摸秦欒華發燙的臉,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
秦欒華低聲道:「阿蕭,叫我的名字。」

「這樣會更有趣嗎?」

秦欒華不做聲,認認真真的等著柏蕭,柏蕭不出聲,他也毫不放手。

柏蕭最後先認輸了,「欒華……」

他話剛說出口,秦欒華已經急不可耐的低下頭,用力親在他的側臉上,他深深吻了一會,又輾轉移到柏蕭嘴唇上,柏蕭為他突變的動作怔了片刻,接著緩慢的嘗試著回應他。

他的動作實在輕微,稍不注意就沒法感覺到,但對秦欒華來說,這微弱的回應卻足以點燃所有的,他吻在柏蕭嘴角,輕輕咬住柔軟的唇肉,接著像不滿足於此似的逐步深入,彼此唇部毫無阻礙的碰觸在一起,那種感覺非常奇怪,並不讓人覺得反感,肌膚碰觸的時候更像是點燃了身體的熱量,從體內肆意滋長,不禁想要得到更多。

柏蕭伸手抱住秦欒華,感受到對方身上傳遞的滾燙的溫度,秦欒華忍耐得快要崩潰,動作卻仍然小心翼翼,連親吻都怕咬破了他的嘴唇,柏蕭趁勢將他抵了出去,接著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,像迷路的孩子般摸索著每一個角落。

眼見形勢急轉直下,對自己越來越不利,秦欒華立刻想要重振夫綱,教教柏蕭什么叫老公的威勢。

他一路親吻著柏蕭臉頰,柏蕭幾乎毫無招架之力。

「有你這么抓住不放的嗎!」柏蕭喘了一口氣,「臉上沾了蜜?」

秦欒華面癱著臉,嘴角往兩邊扯出微笑的弧度,「很甜。」

「不許再咬了!」

「好。」秦欒華直接點頭同意。

柏蕭盛怒的表情瞬間轉為愉悅,秦欒華抓著柏蕭的手,欣賞似的看著柏蕭的表情,只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仿佛能將人魂魄勾走,充斥著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的神態。

柏蕭挑了挑眉,臉上沾著一層薄汗,秦欒華將頭埋在柏蕭肩頭,又過了一會兒,才輕輕吻著柏蕭柔軟的耳垂,語氣無比鄭重道:「阿蕭,你願意跟我結婚嗎?我太怕失去你了,我想永遠把你綁在身邊,我知道你還沒那么愛我,但你願不願意賭一把?就賭你這七年沒有看錯人。我們共同組成一個家庭好不好?我這輩子永遠都會愛你,我會把謙謙當做親兒子對待,阿蕭,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。」

柏蕭聽了大腦不由一片空白,只來得及「啊」了一聲,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秦欒華竟會在這種時候來求婚——他們的進展似乎有些太快了吧!

秦欒華心里猛地咯噔一下,突然怕柏蕭會拒絕,又有些後悔趁這個時候求婚,但事己至此,他絕不能再往後退。

柏蕭張了張嘴,沒說出話來,又張了張嘴,「你、你認真的?」

秦欒華暗中咬牙,突然反問了一句,「你在說什么?」

「你問我願不願意賭一把,跟你組成一個家庭。」

「前一句。」

「你怕失去我,想永遠把我綁在身邊?」

「再前一句。」

柏蕭心想秦欒華莫非有失憶症,又說道:「你願意跟我結婚嗎。」

bingo,就是這句!

秦欒華抬頭與柏蕭視線直直對視,故作猶豫片刻後,沉吟道:「我願意。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
柏蕭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,但此時此刻此種場景,他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動,一個溫暖關愛的家,一個攜手一生的愛人,這些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,他現在與這些都近在咫尺,他就是那一瞬間,突然覺得秦欒華的提議不錯,他或許可以嘗試著往前踏一步,也許就能得到許多不一樣的東西呢?

想到這里,柏蕭也不理會秦欒華故意顛倒的說辭,看著對方微微一笑道:「要結婚就先伺候好我吧,舒服了什么都好說。」

這回輪到秦欒華發怔了,只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,渾身一陣精神抖擻,雄撲撲氣昂昂的自信道:「好,你等著,今晚一定讓你爽得想死。」

秦欒華脫下睡衣隨手甩在地上,如餓狼般撲向柏蕭,將他牢牢壓在身下,既然柏蕭說了那樣的話,他就絕對要拼盡全力把柏蕭干得暈過去,總之怎么能展現自己的雄風,他就一定要怎么做,絕對不可以讓媳婦懷疑自家老公那方面的實力!

秦欒華手突然摸到對方腹部,隱隱覺得那地方有點不對勁,他遲疑著又摸了一下,這才察覺出這地方有個傷疤,疤痕並不算明顯,但仔細一點看或者動手一摸就能感覺出來,他滿心的喜悅頓時就涼了下來,心想著柏蕭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受了多少苦,他怎么就不敢面對,怎么就不早點找到柏蕭呢?

柏蕭感覺到秦欒華的低糜情緒,他安撫的摸了摸對方頭發,「我不記得那里怎么受傷的,沒事,早就不痛了。」

「以前一定非常痛過。」

「這跟你沒有關系……」柏蕭索性移開了話題,他可不想因為這道傷疤掃了兩個人的興致,「你還做不做?就這樣可滿足不了我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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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可數的大概就是這種接觸尤為親密,一下子就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得特別近了。

[貳]

秦欒華耐力持久,為向柏蕭證明自己的雄風,他使盡渾身解數在柏蕭身上馳騁,勢要榨干柏蕭所有力氣,換取他一句心悅誠服的認輸。

這項運動持續到柏蕭認輸求饒,並啞著嗓子向勤勤懇懇的秦欒華陳述他的滿意度,秦欒華停下來的時候,柏蕭雙腿酸麻得有些動彈不得,他漆黑的瞳孔里閃動著光芒,一臉歡愉後從內而外散發的疲倦與暢快。

秦欒華也有些累,但暢快淋漓的享受仍占據上風,他雙手攬著柏蕭,彼此滾燙的肌膚貼服在一起,心仿佛一下子就被拉得很近。

房間里肆意蔓延著qing事的味道,風從窗戶里偷偷溜進來,像在偷窺藏在夜色下的一室旖旎。

柏蕭動了動指頭,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肯定遍布斑駁痕跡,但秦欒華肯定不比他少,為了『報復』,他可是同樣制造了不少痕跡出來,只是見秦欒華的反應,仿佛把那些曖昧痕跡都當做了戰利品來對待。

他被秦欒華緊緊摟抱在懷里,秦欒華一條腿壓著他的腿,身體緊緊挨著,一條手臂被他枕在腦下,另一條手臂攬著他的腰,彼此一時都懶得動彈,秦欒華心滿意足的將頭埋在柏蕭肩窩,他呼吸尤為清晰,但整個人都處於極度放松的狀態。

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,柏蕭突然聽見秦欒華低聲感嘆道:「這樣真好……」

他語氣聽起來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這就是一場沒有蘇醒的夢。

他說完就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柏蕭,情不自禁的親吻對方,柏蕭沒有睡足精神,也不想拆穿秦欒華這份難得的真情流露,等秦欒華吻夠了,想起要清洗身體了,他才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醒過來。

秦欒華開了床頭兩盞橘黃色的壁燈,淡淡的光芒灑落床鋪,但足以讓柏蕭看清他們廝殺的戰場,尤其他身上斑駁的吻痕,他微微挑眉看向秦欒華,隨後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
秦欒華身上的痕跡比他還誇張,而且柏蕭當時黑燈瞎火的,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咬到了秦欒華,他胸前一左一右兩個醒目的牙印,配著那張孤傲禁欲的臉,違和感別提有多強了。

秦欒華板著臉,「你笑什么?」

柏蕭連擺手,「沒、沒什么。」

秦欒華可不信,他大腦飛速轉動,柏蕭剛才叫得那么爽,難道他笑是在稱贊自己?莫非他在暗示還想來幾次?

秦欒華十分苦惱,媳婦如此飢渴要怎樣才能滿足?或者再壓倒他這樣那樣一下?可是媳婦想要就給,未免有損他的氣場,以後還怎么能鎮得住對方?

他深思熟慮後,打消了滿足媳婦的念頭,但願意給他一點甜頭。

在柏蕭「殷切」的注視下,秦欒華拉開抽屜,剝開糖紙後,把一顆糖、真正的糖塞到了柏蕭嘴里。

柏蕭品嘗了一番,覺得這糖味道挺不錯的。

秦欒華微松一口氣,心道媳婦總算是滿足了。

柏蕭下床的時候,腳一軟差點摔下去,秦欒華扶著他站穩,就想抱著柏蕭一起洗澡,但被柏蕭毅然否決了,他耷拉著頭,滿臉怨念的看著柏蕭背影,暗戳戳的傷心媳婦需要的時候那么熱情,現在知足了,態度一下子就冷淡起來。

他目送柏蕭走進浴室,室內片刻後霧氣繚繞,秦欒華失落了片刻,轉頭又異常興奮的開始整理床鋪,把臟掉的床單被子揉起來扔在角落,再取出新的鋪好,把窗戶全部打開讓新鮮空氣取代渾濁的氣息,還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。

做完這些,他便站在浴室門前,像忠誠的騎士般等待自己的王子從城堡里出來。

秦欒華的睡衣讓柏蕭將自己裹得很嚴實,他實質還是很難為情的,怎么著也是第一次,還進行得那么激烈,冷靜後看一眼身上的痕跡就有些渾身發燙。

倒是秦欒華那個人——平時總是一副別扭害羞的樣子,送個花都得拐彎抹角的,真脫光衣服到床上他一下就原形畢露了,本身就是食肉動物,偏偏還得裝純良的素食動物,不愧是悶騷界的首席代言人。

柏蕭想著推開門,就被直挺挺杵在外面的秦欒華嚇了一跳。

他直直盯著柏蕭,眼里的光亮忽明忽暗,帶著讓人心悸的危險性,柏蕭抬眼跟他對視了幾秒,然後繞著秦欒華走到了床邊。

「……」——媳婦好冷淡他已經不愛我了嗎!

柏蕭轉過頭,「你還不去洗澡?」

「……」——媳婦聲音好冷漠他真的不愛我了!

「快點去,就算現在不冷,你luo著也容易被凍感冒。」

「……好。」——媳婦這么關心我真的好感動!

柏蕭不知道秦欒華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動,他見對方聽話進了浴室,便靠在床頭小睡一會,身後的部位還有些隱隱作痛,剛才清理的羞恥感再度浮上了腦海,柏蕭微微側了個身,滿腦子都是不久前床間的畫面。

洗了澡,秦欒華的亢奮仍然絲毫未減,他整個人跟平常有很大的區別,欣喜由內而外散發出來,連行為都有些匪夷所思,比如他同手同腳的走到床邊,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柏蕭,又轉身坐下來,接著就沒了下一步動作。

柏蕭打著哈欠問他,「我晚上睡哪里?」

秦欒華不解看他。

「你這里空房多,我再從你房間出來她們怎么想?」

秦欒華很快就想通了,他轉身摟住柏蕭腰,把頭擱在他肩膀上,悶聲道:「不許走。」

「你不怕被你媽發現?她肯定會抽你的。」

秦欒華緊緊抓著不松手,「……不怕。」

柏蕭滿臉無奈,秦欒華怎么跟小孩似的,他抓著對方手往外掰,發現秦欒華特別用力,抓著他怎么都不肯松開,柏蕭覺得頭疼,他揉了揉眉心,然後秦欒華的體重就再次壓了下來,壓得他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