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:(2 / 2)

沒料秦欒華竟然直白道:「我想跟你做/愛啊,就像我們前幾天做的那樣,你明明很享受的,還叫得差點被人聽見,裝什么正經。」

「裝你xx,」後兩個字柏蕭自動消音,接著好整以暇道,「我去洗澡了。」

「洗完澡就跟我做/愛嗎?」

「……不。」

「那要怎么你才肯跟我做/愛?」

柏蕭被他一句一個做/愛差點逼瘋,秦欒華滿腦子裝的都是屎吧,除了那檔子事就不能想點別的嗎,雖然他在做的過程中的確也很舒服就是了。

「除非你躺在下面。」

秦欒華眼睛攸然一亮,滿臉驚喜道:「騎乘式嗎?」

隨即被柏蕭憤怒扔過去的拖鞋砸中了胸膛。

浴室門咣當一聲閉攏,不一會兒就響起水聲,秦欒華枕著手臂盯著浴室,眼底那股無法收斂的侵犯欲越發洶涌,他不禁開始幻想柏蕭光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,再微笑著摟住他的身體,自覺性開始實踐騎乘式的模樣,何其*。

可惜幻想還沒進行到高/潮時,就在裹緊睡袍的柏蕭身上轟然破碎。

秦欒華這回真覺得腦袋疼了,純粹因為想太多。

柏蕭靠在浴室門邊陰惻惻的笑道:「你這么欲求不滿,不如我幫你一下。」

「怎么個幫法?」

「劃拳,」柏蕭比出五根手指,「你連贏我五次,我就隨你便……」

秦欒華接了下一句,「如果我輸一次,你都不跟我做/愛?」

柏蕭惱羞成怒道:「你能不能別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!」

「哪兩個字?」

「做/愛!」

秦欒華就等著這一刻,瞅准機會掀被子下床,被柏蕭饞得都快流口水了,他起初的確有做做柳下惠的想法,但在柏蕭出現那一刻,這想法就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出了腦海,比起柳下惠,他更情願做個風流鬼,起碼不辜負此時此刻的良辰美景。

柏蕭沒能逃出秦欒華手掌心,被半拖半拽的拉回了床上,他沒好氣的任秦欒華將自己圈在懷里,後悔中了他的招說出那兩個字,給了秦欒華一個動手的托詞。

雖然柏蕭毫不覺得這托詞有何意義。

秦欒華抱著柏蕭,被他身體的溫度燙得身心愉悅,唇角微揚道:「這可是你說的,不許反悔。」

柏蕭無奈道:「好玩嗎?」

「不好玩嗎?」

在柏蕭搖頭否決前,秦欒華又開口道:「那我們做點好玩的,還是猜拳,你贏了我脫一件衣服,我贏了你脫一件衣服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

柏蕭被他一本正經好像在研究理論似的耍流氓方式震驚了。

但猜拳最後竟然磕磕絆絆的進行了下去。

第一回合,秦欒華贏,柏蕭脫。

游戲注定玩不了幾輪,因為柏蕭脫掉睡袍後,里面就剩下一條黑色內褲,柏蕭很少在燈光下裸/露身體,脫掉睡袍後便迅速縮進了被子,卻不知他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形象更引人遐想。

柏蕭皮膚很白,一看就很少曬太陽,但腰腹並沒有多余贅肉,身材顯得頎長精瘦,腹部那道傷疤盡管很淡,卻仍然吸引了秦欒華的注意,讓他在色迷心竅之余,心頭又泛出濃濃的心疼。

第二回合,柏蕭贏,秦欒華脫。

秦欒華深深看了柏蕭一眼,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,笑得並不張揚,卻帶著一絲狡黠的暗爽,他在柏蕭的注視下站起身,手指慢悠悠繞著睡袍帶子轉了一圈,將柏蕭胃口吊起來後,才不緊不慢的動手拉開,衣帶一解,他整片胸膛連帶一雙長腿都裸/露在外,結實整齊的腹肌彰顯著完全的力量優勢。

但讓柏蕭沉默的不是這個。

他真正無語的是,秦欒華竟然沒穿內褲,還有他某個東西竟然反應那么強烈,是吃了春/葯嗎!!!

秦欒華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柏蕭的身體,只覺得一股熱流涌入體內,沿著下腹侵襲到體內每一個角落,讓他燥熱得只想摟住那具身體,而在他這股沖動念頭下,某個微微揚起的東西變得愈發高昂起來,接著還輕輕抖動了一下。

柏蕭臉剎那黑了下來,猜拳前他還覺得起碼脫衣服算公平,但現在看來,竟然都變成了他在吃虧——秦欒華是個脫不脫衣服都能耍流氓的存在啊。

在柏蕭死死注視下,秦欒華指著下面,臉不紅心不跳的平靜翻譯道:「它在說它想要你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