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: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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液體沿著指縫朝下流淌,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肌膚,勾勒出腹部顯懷的弧度,柏蕭側對著廁所門,反應快捷的用手遮掩住。作案人沒察覺到異樣,他毫不戀戰的將水桶丟棄,拔腿就跑前惡狠狠瞪了柏蕭一眼,眼神飽含報復後的囂張及快感。

跑到拐角處,那人沖柏蕭豎起中指,再以手成刀劃過脖頸施以威脅。

柏蕭關上廁所門,在洗手台鏡前看清自己狼狽的模樣,他抬起手聞了聞,隨即擰著眉頭滿臉厭惡的神情,猜到那人在水里混了什么東西,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護住了臉,否則真他媽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
可再想殺人,柏蕭也很清楚孰輕孰重,他不能拿孩子冒險,萬一襲擊者被他的行為激怒,便可能對孩子造成傷害,這也是他眼睜睜看著作案人逃跑的原因。

何況那人現在逃得了,不代表他就真能逃脫懲罰。

柏蕭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鏡子前,滿是陰霾的眼底冰冷如霜,攜著想將人抽筋剝皮的狠戾,他在熒幕上的確好脾氣,但那些人就真當他是軟柿子嗎!

秦欒華接到電話時臉色驟變,目光陰沉得能將人刺死,他迅速趕到廁所,只看見柏蕭渾身濕漉漉的,淋濕他的液體還夾雜著一股騷-味,他趕緊脫下外衣裹在柏蕭身上,怎么也不敢相信有人敢做這樣羞辱柏蕭的事,不僅是羞辱,這簡直就是赤-裸裸的人身攻擊。

秦欒華先是震怒,接著便生出一股後怕的心情,種種設想在他腦海生根發芽,他想如果那人潑的是硫酸或者致命液體,亦或那人直接動手攻擊柏蕭,現在事情將會變得多糟糕,後果他又是否能夠承受。

「抱歉,我該跟著你的,」秦欒華緊緊抱住柏蕭,「你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?」

秦欒華趕到讓柏蕭安心許多,他拍著秦欒華後背讓他放松下來,「我沒事,你別緊張……」

「怎么能不緊張,我太大意了!竟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做這種事!」

「你冷靜點,先找房間讓我洗澡,這股味熏得我快暈了,等找到人我一定百倍奉還給他——還有你聽著,襲擊者的特征是:身高約一米八,體型偏瘦,左邊眉毛缺半截,單眼皮,聲音嘶啞,這點有偽裝可能,還有他右手腕有一道陳年疤痕,約5cm,當時穿著藍色襯衫,黑色休閑褲,質量廉價,腳上穿黑色綁帶休閑鞋。「

柏蕭極其冷靜的描述襲擊者相貌特征,他當時沒做反擊,但卻做好拼死將人揪出來的決心,大概任誰被陌生人無故辱罵並人身攻擊,心情都好不到哪去。

秦欒華親自將柏蕭送到房間,囑咐他除非自己打來電話,否則誰來都不能開門,同時又打電話報了警,請機場方面協助排查襲擊者,並調取了當時段廁所附近的所有監控記錄,根據柏蕭提供的體貌特征詢問機場方面,是否有見過此人,又是否是機場內部的人。

同時該時段進入過vip休息室的所有乘客也將逐一排查,有警方配合,這項排查變得非常容易,畢竟每位乘客都登記在冊,最後除幾位乘客未在vip區無法核對外,其余所有人幾乎都排除了嫌疑,而那幾位乘客在照片、性別等對比下,也在隨後不久同樣排除嫌疑。

這樣一來,最有嫌疑的便是機場方面的工作人員。

機場總經理因此很有壓力,旁邊秦欒華氣壓低得能把人直接凍成冰,他陪在旁邊不停擦汗,並沖著值班負責人憤怒大吼,讓他將所有該時段進入過vip間的工作人員都叫來,誰不來明天就收拾鋪蓋卷人滾蛋。

襲擊者如果真是機場的人,這件事性質就變得嚴重起來了,先不說柏蕭的巨大影響力,只是機場自我管控不足這一大指控就夠要命的,還將關乎到機場的名譽。

當時進入過vip間的共有20人,即使被倉促叫來也展現出優良的素質,秦欒華挨個套用排除法,有嫌疑的便先留下。當時襲擊者站的位置剛好背對監控,所以沒人看清對方的臉,秦欒華只能根據特征找出有嫌疑的,再拍個照讓柏蕭判斷。

當時襲擊者雖然蒙住了臉,但作為演員,通過眉眼同樣能清楚辨認出一個人。

柏蕭很快傳回消息,幾位嫌疑人都不是當時的襲擊者,這讓事情一下子陷入膠著狀態,活生生的一個人難道能憑空消失不成?

就在這時,在場一位女服務員突然提醒道:「魏宏怎么沒來?」

一石激起千層浪,很快便有人跟著附和。

「我見他進過vip間。」

「魏宏負責b區衛生間清潔,我負責a區的。」

「他不是提了水去廁所嗎?怎么不見了?」

「你們不覺得這人體型特征跟魏宏挺像?」

「天吶,不會真是魏宏吧!他平時不是這種人啊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

魏宏跑了,他一時激奮做出過激行為,卻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興師動眾找人,連機場都為此鬧了個人仰馬翻,他怕了,他沒權沒勢也沒錢,能拿什么跟別人斗,只能先離開避一下風頭。

他沒回宿舍,手機也關了機,想等機場問起以後便隨便找個借口,總之得順利避過這次機場搜查。

但他沒想到此時早有警察在宿舍守株待兔,只等魏宏回來便直接收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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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車低調進入警察局,又低調停在能遮擋視線的角落,秦欒華難得跟柏蕭一同出現,兩人都進行了高度的偽裝。原計劃航程只得被迫延期,先將這次突發狀況解決干凈。

天氣炎熱,柏蕭穿著無袖大衣很惹人注目,但為遮掩腹部實在沒辦法,秦欒華從後備箱提出密封裝好的塑料桶,擰緊眉頭滿臉嫌惡的提著緊跟柏蕭身後,他大概真的不願碰塑料桶,即使提著也盡量能離多遠離多遠。

進入辦公室,便有人領著他們去見魏宏。柏蕭指著秦欒華手提的塑料桶,笑得溫和謙遜,「麻煩你了。」

小警-察顯然心里有數,接過桶朝兩人點頭,然後直接提著開門走了進去。

塑料桶是密封好的,從外面根本聞不到味道,即使如此秦欒華仍然潔癖發作,反復洗了好幾遍手才罷休。柏蕭雙手插兜,近乎冷漠的盯著面前的單向玻璃——外面能看見里面,里面卻看不見外面。

魏宏被拘禁在審訊椅,雙手鎖在椅面的鐐銬中,審訊椅設計使他無法起身,只能眼睜睜帶著驚慌恐懼盯著警-察走近,他認識對方提的桶,那是他在廁所將臟水潑到柏蕭身上的桶。

他牙關不禁打起冷顫,「你……你想干嘛?」

「有人托我還給你的。」

「柏蕭?不!你不能這么做!」聞到掀開塑料桶中的味道時,魏宏臉色瞬間慘白,他拼命掙扎想要擺脫審訊椅束縛,但無謂的掙扎除增加傷痕外別無他用,他瞪圓了眼睛,面目變得扭曲而猙獰。

塑料桶中的糞便、尿液味道刺鼻而難聞,隔著玻璃秦欒華都禁不住往後退,可想而知魏宏心里的崩潰程度,他開始聲嘶力竭的吼叫、掙扎,但怎樣也不能阻止那桶臟東西從他頭頂傾倒下來!

魏宏幾乎都要瘋了,他渾身倒滿糞便尿液混合液,臭氣熏天,頭發濕漉漉的貼服在額頭,睜眼就能看見某些惹人遐想的顏色,強烈的羞恥和憤怒使他猛地站起了身,沉重的審訊椅離地而起,又因他不穩的重心而連帶狠狠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