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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怪九帝的陣法，風如傾能夠輕而易舉的破壞。

難怪……她的靈力，和九帝有著異曲同工之妙……

原來，竟是如此……

他之前居然從來沒有發現過！

扶辰的身子在顫抖著，他的淚肆意而下，布滿著一張稚氣的小臉。

「青涵，我們當初所愛的，和現在愛著的，一直……一直都是同一個人。」

風如傾就是九帝！

他直到如今，才發現了這個問題！

事實上，當初他就應該有所發覺，可也不知怎的，他就是沒有聯想太多，導致從來不知道這個答案！

青涵的目光茫然：「扶辰哥哥，我有些不太明白……我以前愛的是九帝，現在愛的是娘親啊，我沒有愛同一個人。」

扶辰哥哥是看到太狗狗太高興了，所以傻了不成？

她這一生愛過的，明明就有兩個人，為什么偏偏說是一個？

「哼，扶辰哥哥太傻了，我不和你說話了，娘親說過，和傻子說話，是會被傳染的。」青涵輕哼了一聲，扭過小腦袋，在看到黑龍的時候，大眼睛又亮了亮。

「……」

扶辰氣結，到底誰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