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哪一次不是傾兒先調戲她?
南弦步伐生風,他的周身都像是帶著冷風,緩緩而至。
九溟望了望南弦,這一次倒是沒有說話,再次將目光放在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上。
他早說過,便是他不回來……這些人,也不可能傷到小傾兒!
「大公子,」青袍人慌了,跪在了九溟的面前,他聲聲顫抖,容顏蒼白,「求你饒了我一命,我再也不敢了!」
九溟的嘴角勾著冷笑,毫無任何動作。
也仿若沒有看到這群人的求饒後悔。
青袍人剛想要在說些什么,只感覺到一股力量陡然竄到了他的身體之中。
他體內的靈氣如同炸葯似得,猛地爆炸了開來,轟的一聲,炸的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臉上血色盡退。
但這僅僅只是開始……
他體內的力量似發狂,拼命的想要從身體內鑽出來,不停的四處亂竄,撞得他五臟六腑都生疼不已。
「你……」青袍人的嘴角溢出一絲血跡,目光轉向了南弦,咬牙道,「你到底又是誰!」
他明白,這一切,都是這個男人所為,他的力量到底強大到如何程度,連他人體內的靈力都能控制!
除了對風如傾,南弦在任何人面前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話,所以,面對著青袍人的震驚和疑慮,他只是淡淡的轉身,回到了少女的身旁。
他的目光落在風如傾的手臂之上。
剛才的風如傾已經服下了靈葯,傷口逐漸愈合,可那手臂上的鮮血,依舊如此醒目。
「下一次,別和他們硬抗,」南弦將衣袖撕下一部分,輕輕的為她擦拭著血跡,他的動作很輕柔,生怕會弄疼她,「你等我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