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變了個性子，以至於她都跟著無法再那般混賬。

「這個給你。」

清靈咬了咬牙，就拿出一顆天靈果放到了女子的手上：「還有，剛才還是要謝謝你了……」

女子一怔，她的眼眶都紅了，嗅了嗅鼻子。

本來以為這次是吃不到天靈果了，沒想到還有機會品嘗。

不過她沒有直接吃下，反而是收了起來。

打算等下次修煉疲憊的時候，再服用。

「清靈。」風如傾眼眸微沉，喝了一聲。

清靈一驚，還以為自己給弟子送天靈果的事情讓公主生氣了，頓時可憐兮兮的走到了她的身旁：「公主，奴婢只是……」

「剛才別人如此欺負你，你為何不還手？就算你打不過，你也可以罵幾句回去，誰允許你一直如此隱忍？」

「可是……」清靈真的察覺風如傾生氣了，低下了頭：「公主不喜歡我惹是生非。」

「這不是你惹事，是別人欺負到你頭上了！」風如傾淡然的轉眸，望向清靈，「我不喜歡我身邊的人膽小怕事！你明白嗎？若是以後別人在欺負了你，你還如此的話，我就送你回公主府！」

這風雲府是她的地盤，就算清靈打不過，她也可以找鄭楚楚她們幫忙。

偏偏，她被人罵的都沒有脾氣了。

曾經那個跟著原主四處招搖的清靈呢？

她何時變得如此？

「公主，」清靈慌了，「奴婢不想回去，奴婢想跟著公主變得更強大，以後奴婢再也不會忍氣吞聲了，誰欺負奴婢，奴婢就罵死她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