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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次，慕凌倒是說了一句人話。

本來當年，他並未起過讓慕歡給海榮為徒的心思，可當時的輕嫣，一直在唉聲嘆氣，歡兒如此優秀的天賦，若是不找個優秀的師父實在是可惜。

何況，慕歡從小就對醫學獨有情中。

海榮不只是神醫，更是一位實力極強的強者，不然光靠一個神醫的身份，他不會在各處都受到敬重。

所以，他第一時想到的便是海榮。

原先的海榮是不願意收徒，直到……他搬出了那份素衣，以人情為由，才讓海榮同意收她為徒。

所以……

慕歡如今的成就，當真是因為素衣的緣故。

不然，以慕歡的天賦，若是沒有名師指導，不會成長到如此程度。

可陳輕嫣始終不這般認為。

她的女兒能有如今成就，是緣由她的努力勤奮，與素衣有何干系？

憑什么歡兒靠自己的實力得到的成果，最終要歸與素衣？

陳輕嫣低下眸子，斂蓋住眼底的怨毒：「凌哥，南弦那樣高傲的性子，你便是送他去，他也不可能去啊，所以，讓歡兒前去給海榮為徒弟，是最好的打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