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妃兒看到周圍那些人同情的目光，臉色更為難堪。

明顯受欺負的人是她，被人同情的也是她——

可她只感覺到羞辱。

在天神府內，她一直是世人眼中的女神，如今，她卻被迫向一個女人磕頭認錯，這是她永遠也洗不去的屈辱。

……

慕家大堂。

海榮捋著胡須，面容上帶著笑容：「慕凌，我也在這里也逗留了不少時日，老爺子的病情，我還得回去想想辦法，不過乾坤那小子說要介紹一個天賦不錯的小丫頭給我認識，等結識了之後，我就會離開了。」

他從來不願意在外多逗留，再者，亦是只有回到山里，他才能靜心考慮老爺子的病情。

這一次他前來慕家，只是為老爺子診斷就夠了，沒必要逗留太久。

慕凌的心下一松，臉上並未有任何的表露。

「這些日子太感謝您了，再過不久，便是我家老爺子的壽辰，海榮大師不留下嗎？」

海榮搖頭：「當年的那個小丫頭又不回來，我留下也沒有什么意思。」

他所說的那個小丫頭，便是許多年前的素衣。

慕凌的心徹底的放松了。

他本來就沒打算讓海榮逗留太久，萬一素衣回來了，與海榮碰面之後，那他和輕嫣所營造的謊言，就要被揭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