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，睚眥欲裂，目光充血。

「你這個賤人！！！」

當初的陳輕嫣才幾歲啊？她小小年紀，怎能有這樣狠毒的手段！

可笑的是，他一直以為陳輕嫣是無辜的。

甚至在老爺子幾次為難陳輕嫣的時候，將她牢牢的護在了身後……

當初的他天真的以為，所有的錯都是陳輕嫣的母親犯的，她的母親已死，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頭？何況當年的陳輕嫣也才幾歲的年紀，懵懵懂懂的。

他還相信，若是陳輕嫣知道她的母親要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來，她一定會制止。

現在陳輕嫣卻告訴他……

這一切，都是年幼的她所為，她的娘只是為她頂罪？

哈哈哈！

慕凌的笑聲悲痛欲絕，他的眼角留下一行血淚。

「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？為什么？」

如果不是知道這些事，他可能會悲痛，後悔，內疚……

卻不會如此的痛徹心扉！

他疼愛了殺母仇人如此多年。

給她錦衣玉食，讓她為他生兒育女，還……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，幾次不聽素衣的辯解，甚至在最後，親手趕走了她！

「為什么！」

陳輕嫣什么都不說多好？

她都已經快死了，為何在臨死之前，要讓她知道這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