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來就喜歡小姑娘，這小家伙軟軟糯糯的，卻思緒清晰，吐字有序，讓人怎不喜歡。

「夏夏，初次見面，等稍後我再給你找個見面禮。」

「好呀。」

夏夏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，她旋即又想到了什么，頓了頓，咬著唇：「奶奶會和爹爹一樣把我給忘了嗎？」

「自然不會，你又不是男孩子。」素衣抬手揉了揉夏夏的小腦袋。

這時她的眼里盡都是這可愛的小姑娘，甚至連白鳳還在昏迷不醒中的事實都給忘記了。

夏夏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濁氣：「那就好，不然以後夏夏不敢和奶奶出門，萬一把夏夏丟了，就再也見不到娘親了……」

南弦：「……」

他總有一種自己被嫌棄了的感覺。

「哦，」夏夏忽然想起什么，茫然的望著素衣，「若是男孩子，奶奶就會忘掉嗎？」

素衣容顏一僵，尷尬的咳嗽了一聲：「不會，不管夏夏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，我都不會忘記你。」

這話說的，連她自己都感覺到心虛。

夏夏這才露出可愛的笑容，目光中閃耀著星光。

「對了，」素衣身體僵硬，「我爹呢？」

「……」

南弦淡定的看了看素衣。

他把女兒忘了，素衣把自己的爹給丟了……

所以說到底，他們並沒有區別。

她的那番話只能用來騙騙小孩。

這一刻，素衣的臉都白了，她把南老爺子不知道丟到什么地方去了，偏偏才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