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會冷。」
「我也會。」
「不行,硬漢的人設不能說冷。」
「誰給我的人設?我什么時候說我是硬漢了?」
「那你是不是硬漢?」
「先把衣服給我。」
「把外套脫給一個男人,真惡心。」最終,陳曌還是把外套脫給莫格里。
……
四五個小時的車程,陳曌坐的有點頭暈。
也不知道是因為坐車,還是因為海風吹的。
莫格里和他的老大雖然藏在聖迭戈市,不過也不是在市區中。
到了聖迭戈市後,莫格里就把車開進了一條小路,繞開了市區。
這條蜿蜒的小路,估計已經有二十年以上沒有修繕,導致露面已經出現嚴重的損毀。
凌晨兩點多,車子停在了一個火車站,一個廢棄的火車站。
這里是老式火車的墳墓,停放著幾條已經銹跡斑斑的蒸汽火車。
不得不說,這里的確是絕佳的藏身地。
咚咚咚——
莫格里敲了敲一截車廂,箱門打開了。
「陳先生,你來了。」
頹廢男驚喜的看著陳曌,陳曌記得他,好像是叫桑德斯,很怕蛇。
車廂內那個叫做內斯塔的陰沉男和老大也都在。
內斯塔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,不過在看到陳曌的時候,還是點了點頭。
「陳先生,你來了。」老大虛弱的躺才角落,內斯塔把老大扶起來。
陳曌放下工具箱,頹廢男桑德斯立刻躲開:「陳先生,那條蛇你也帶來了嗎?」
「看來你很想念雷蒙,雷蒙,出來見見老朋友。」
雷蒙從攻擊性里爬了出來,然後又開始追著頹廢男跑。
陳曌來到老大的身邊:「你的氣色非常差,哪里受傷了?」
老大在內斯塔的幫助下,艱難的翻轉過身子,露出了背後染血的綳帶。
陳曌打開綳帶一看,一股帶著腐爛的腥氣撲面而來。
這綳帶下的傷口,足足有三指長,從左邊琵琶骨一直延伸到腹背,並且已經大面積的化膿。
「這傷了至少三天的時間,你們為什么不早點聯系我?」陳曌皺著眉頭說道。
「以前我也受過這樣的傷,當時也沒怎么處理,十幾天就好了……」老大有氣無力的說道。
「那只能說你上次走運,可是運氣不會每次都在,同樣的傷口在不同的環境下,也會發生兩種可能性,有可能靠著自身免疫力就痊愈,可是更大的可能性是傷口感染。」
陳曌摸了摸老大的額頭:「你現在已經有高燒的跡象,如果再遲半天,你估計就要進重症室了。」
「老大的傷很嚴重嗎?」
「主要是拖延的時間太久了,如果下次再有這種情況,要么及早通知我,或者是先找一瓶高度烈酒,將傷口清洗一下。」
還好,陳曌有帶酒精,這是陳曌唯一能弄到的醫療用品。
不過沒有麻醉的情況下,用酒精清洗傷口,還有剮下腐肉,絕對是非常痛苦的事情。
當然了,酒精不止是能夠清洗傷口,還能物理降溫。
酒精屬於高揮發液體,在常溫下接觸皮膚,能夠迅速的帶走熱量。
當然了,主要還是用退燒葯,陳曌給老大服用了兩片布洛芬。
大部分退燒葯都不是處方葯,去超市里就能買的到。
陳曌的工具箱里,常備幾種非處方葯,退燒葯、止痛葯、抗炎葯等,這些也都是經常要用到的。
最後就是縫合傷口,前後也就三十分鍾的時間。